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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夷光大婚之前,沈青時送了她一小箱避(春)火(宮)圖,她羞的沒敢多看,更不好意思拿給謝彌看了——但鑑於昨晚上倆人鬧的彆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房 事不和,謝彌只顧著自己痛快造成的,她決定狠狠地把避火圖甩他一臉。
書房裡也亂糟糟地堆著十來個箱籠,幾乎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沈夷光猶豫了下,才提步走進去,費力地翻找著那箱避火圖。
只是這處書房實在太亂,她的藏書詩作丹青和謝彌的公文書信混到一堆兒,沈夷光翻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倒是有幾頁書信輕飄飄從一堆雜物宣紙裡輕飄飄地飛了出來。
沈夷光忙調開視線,生怕是什麼要物,也不敢亂碰,但她還是不留神瞧到末尾幾行,她自不是故意偷看別人書信的,但她誰讓她記性實在太好?看了之後,她心頭一慌。
單看那末尾,好像是謝氏族人寫給謝彌的書信——所以謝氏當初還有遺族存貨,如今在被謝彌庇護著?
末尾兩行說到了她和謝彌的這樁婚事,字裡行間帶著一點不滿,不過礙於謝彌的厲害,不敢表露罷了。
尤其讓她在意的是末尾落款——靈珠,這顯然是寄信人的名諱了,謝靈珠這肯定不是男人的名字吧?
沈夷光沒有再瞧,卻止不住地胡思亂想起來——看起來謝彌和謝家遺族關係不錯,謝彌喜歡她,所以願意娶她,但謝家其他遺族能接受嗎?
昨夜謝彌心緒起伏,是不是受了這封書信,受了謝家的影響,心裡其實對當年的事兒有所掛懷?
她也沒心思再找避火圖了,很不淑女地坐在箱籠上,託著腮幫子開始心煩。
謝彌忽然推門而入,見她在書房裡,挑眉道:「你怎麼」
他目光落到散亂的信紙上,皺了皺眉:「你翻我東西?」
他的聲音隱隱透著冷意,以及一絲藏得很好的心虛。
沈夷光搖頭解釋:「沒有,這兒堆的太亂了,把咱們的東西混到一塊放了,我找我自己東西的時候,不留神掉出來的。」她見他似乎惱了,遲疑了下:「我沒有亂動。」
謝彌當然知道她不會亂翻別人東西,她也不是那樣的人,再說兩人都是兩口子了,這算什麼了不得的事?就算她真的要看自己書信,他也會給她的。
所以他生氣是因為自己心虛——這幾封信都是謝家人寫給他的,上面隱隱表達了對這樁婚事和沈夷光的疑慮,還說了幾句沈家的小話。
這些日子他為了大婚忙的團團轉,就沒來得及把書信處理掉,潺潺不會瞧見了吧?
他乾咳了聲,怕她生自己氣,色厲內荏地搶先道:「你沒偷看吧?」
沈夷光給他審問似的態度弄的窩火,可這事兒說到底是她出了岔子在先,她低頭道:「沒有。」
謝彌心裡悄然鬆了口氣,得寸進尺地板起臉:「下回不準這樣了。」
沈夷光扁了扁嘴巴,就聽蔣媼在外面恰到好處地輕喚:「小王爺,王妃娘娘,午膳備好了,現在可要用?」
她方才在外面聽到小王爺和自家女公子好像拌起了嘴,當機立斷地插話進來。
沈夷光撫了撫胸口:「擺到水榭裡吧。」
兩人對坐用膳,沈夷光仔細想了想,自己方才確實做的不大周全——不是書信的問題,而是自己不應該沒經過謝彌同意,就進他的書房。
對於任何人,書房和內寢都是比較私密的場所,謝彌難道是在介意這個?
她主動給他盛了一盞竹蓀湯,還是用自己最喜歡的小貓碗裝的,她放到謝彌手邊:「別急著吃飯,先喝點湯羹墊墊。」
謝彌臉色和緩了下,正想說點什麼,沈夷光兩手交疊,態度誠懇地道:「這次是我失禮了,我下回不會再沒經過你同意,就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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