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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間革帶被扔在床邊,玉扣在青磚上磕出一聲響,謝彌抿了抿唇,目光看向她明顯神智不明的雙眸,又落到她前襟的衣帶上,卻遲遲沒有動手。
他外袍褪去,身上只有一件素色中衣,光潔的肌膚和強健的筋骨若隱若現,他身上混雜了動物香的薄荷香甚至蓋過了佛寺中的檀香氣味,實在太有侵略性,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戰慄。
兩人的呼吸聲就在這處幽靜的禪房裡衝撞交纏。
沈夷光對這種不由自主的感覺既厭惡又害怕,尤其想到晏明洲所說,她一輩子都得受制於一個男人,她恐懼地往床裡縮了縮,神志不清,胡亂搖頭:「不要,我不要解毒,不要你」
她哪怕神志不清的時候,都能精準無誤地嫌棄他,謝彌臉色一滯,惱道:「當我稀罕給你當洩 欲工具?你還敢挑三揀四的?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跟個神志不清的人吵架也吵不起來,沈夷光聽他語氣發狠,哭的更大聲了。
謝彌冷笑了聲,勾起她的下巴,看她迷亂的神情:「為了給寧清洵守著?」
不管他說什麼,沈夷光只管吧嗒吧嗒掉眼淚,不準人碰他,她又難受的身子發燒,謝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覺著自己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你既不願,那就罷了,」謝彌冷哼,又挪開眼:「男人能用手解決這等事,女人應該也差不多。」
他說完,低頭看著自己每天都擦她給的茉莉油的手,又抿了抿唇。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瓣齧咬親吻,兩人唇齒糾纏了片刻,他忽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在他親吻過她之後,她神色更加迷濛,早辨不出人了:「江談走開。」
謝彌臉色精彩紛呈。
這也是他不願意現在佔有她的原因之一。
「主人,再說一遍,」他咬牙切齒地笑了下,勾住她腰間的絛子:「我是誰?」
如果她再認錯,他不介意讓她知道,什麼叫畢生難忘的。
他一聲『主人』,好像終於幫她找回了些神智,她帶著哭腔道:「彌奴」
「幫你解毒的是誰?」
「彌奴」
這毒性極烈,沈夷光身子早撐不住了,他才幫她解完毒,她被人抽了脊樑似的,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當真是個難伺候的,謝彌帶兵打仗都沒這麼操心過,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把她膝彎鬆鬆掛著的褌褲疊好,妥善放置,又湊過去輕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嘟囔道:「這算是留證了,免得你以後不認帳。」
他幫她簡單清理過,隔著門喚來女醫工診脈:「如何?」
「回小王爺,」樂醫工嘆了口氣:「是嶺南的貪歡蠱,極難找的一味蠱毒,中蠱之後若是被哪個男子碰了,起碼十多年都得受制於那男子,委實歹毒。」
謝彌的確一直很想讓沈夷光在自己跟前勉強服軟撒嬌,但並不代表他樂意接受這種方式,他目露厭惡。
他沉吟了下,不自在乾咳:「我和她並沒有」
他頓了頓,掠過中間的解釋:「這般也會受蠱的影響嗎?」
樂醫工年長,雖為女子,倒不像他動不動就耳根發燙,她約莫猜出他是用了什麼旁門左道的法子,搖頭隱晦道:「一樣的,這種蠱蟲並不是憑歡 好識人,而是憑藉氣味汗液,待下回毒發時,還是得那男子」
她嘆了口氣:「研製這蠱的人當年自稱是為了天下有情人,可男子服用倒還罷了,女子服用的越久,身子越受影響,日後例假紊亂,小腹脹痛不說,還可能」會影響生育。
謝彌聽不下去了,臉色冷戾地打斷她:「可有解藥?」
樂醫工遲疑了下,極為不確定地道:「卑職有個好友,便是嶺南巫醫,只是不知她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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