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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夷光慫恿道:「那你趕緊去瞧瞧啊,你不在他身邊,萬一小王爺出什麼事了呢?」
謝勇臉上急色更甚,卻還是分毫不動:「小王爺說了,讓我看著姑娘。」
沈夷光見他油鹽不進,急的咬了咬下唇,又道:「謝勇兄弟,你過來一下,我有樣東西想讓你看看。」
謝勇人極驍勇,不過性情樸拙了些,愣了下便走過來:「什麼東西」
沈夷光屈指往他臉上一彈,謝勇就聞到一股古怪刺鼻的香氣,尚未來得及反應,人就踉蹌著暈了過去。
她釵子上的迷藥還剩了點,就藏在她指甲裡,但是她之前一直在船上,就是迷倒了謝彌也沒用,她總不能跳河吧?再說她也沒把握不被謝彌發現,如今倒是正好派上用場了。
她戴好斗笠,小心跨過謝勇,熟門熟路地後院拴馬的地方,騎著馬兒一路向著集市狂奔。
勁風吹拂在她耳畔,她心口砰砰狂跳。
這馬是謝彌的愛馬,她可不會傻到騎著它四處招搖,借了一段路程,她快到坊市之後,就隨意把馬兒拴好,又去了坊市裡的一家成衣店,挑了件和她身量差不多的男裝換上,用青黛把兩道眉毛描繪的又濃又黑 ,輪廓也畫的粗硬不少,這才敢放心走出去。
她又走到一家車馬行,隨便尋了個車夫,在眾目睽睽之下問道:「這位阿伯,能否帶我去建康?」
這處縣城離建康不遠,約莫半日的路程就到,車夫當即笑應:「這有什麼難的?小郎君上車吧,且坐穩了。」
這次對他動手的是寧清洵的人,寧清洵暗中查到了他們的落腳處,心下焦急潺潺安危,又想著自己人手勝於謝彌的人手,便打算強攻劫人,誰料謝彌手下悍勇,寧傢俬兵不但盡數覆沒,就連他也落入賊手。
寧清洵自也認出這人是沈夷光身邊部曲,他被人按著跪下,既驚怒又費解:「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將潺潺拐騙至此?!」
謝彌抬了抬眼:「怎麼著?送回去和你成親?美得你。」
寧清洵皮相的確不錯,和江談玉樹雪松一般的冷清不同,他眉宇間帶著一段儒雅清和的書卷氣,哪怕是盛怒時,吐字也是文縐縐的,和沈夷光說話的口吻有些相似,還真是她會喜歡的那種型別。
相比之下,謝彌給他襯的更像是個欺男霸女的大流氓了。
他直直盯著寧清洵的臉,要往人肉裡盯似的。
他回刀入鞘,用帕子擦著手,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滲人:「你和沈夷光還真是情真意切,兩人聯手向益州派細作在前,又親自帶人趕來馳援在後,在我面前演了一出活梁祝,小爺倒成了棒打鴛鴦的馬文才。」
他現在看到寧清洵這個小白臉比江談還煩,想到沈夷光待他的種種親近信任,他就止不住地火冒三丈。
寧清洵聽他這般說,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襄武王?!」襄武王一直潛伏在沈家?潺潺是不是也被他矇蔽了?他究竟想做什麼?!
他深吸了口氣:「既然你是藩王,也斷無強奪臣女之理,你」
「沒你說話的份。」謝彌直接把帕子砸他臉上:「老實告訴你,沈夷光小爺要定了。」
他見寧清洵還想說話,略抬了抬手:「堵上嘴,關起來。」
等寧清洵被帶下去,林煙才小心問道:「小王爺,您真要對寧清洵動手?」
雖然謝彌不怕,但他覺著吧犯不著為爭風這點事和寧家翻臉,他斟酌了一下詞句,換了個方法勸道:「沈姑娘畢竟和寧清洵打小一道長大,他也算是她半個長輩,您若處置了寧清洵,沈姑娘怕是」
謝彌聽了這話,更跟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般,險些沒跳起來,他冷笑了聲:「我管她如何?寧清洵派探子去益州在先,探聽我行蹤打上門來在後,處處犯我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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