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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彌一頓,略打量她一眼,才發現她雖有些憔悴,但是卻沒他想像中的萬念俱灰, 形如枯木——她大概就是這樣天生的貴族, 不論逆境順境都容光煥發, 眉眼靈動,實在很讓人心搖神曳。
他心跳微急, 定了定神, 沉吟道:「那你打算」
沈夷光撇了撇嘴, 取出名帖撂給謝彌:「這是我今夜要拜見的幾個大人。」
儘管祖父過身,但他還是留下了豐厚的人脈以及政治遺產給孫子孫女,他唯一沒料到的一點就是昭德帝的狠辣,沈景之甚至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些政治遺產,就被陷害入獄了,沈夷光能做的,就是去啟用這些人脈,為沈皇后和沈景之謀一條活路。
如果還是不行,她只能帶著金釵去行宮,佯做自絕,讓滿朝上下都把目光投來,讓昭德帝不敢輕舉妄動,當然這條她沒有跟謝彌說就是了。
謝彌看著落在腿上的幾個名帖,想到剛才的暴跳如雷,耳根一點一點地燒了起來。
沈夷光桃花眸裡閃爍著幾分狐疑,落在他抿起的唇上,她臉上帶著揣度,慢吞吞地問:「小王爺,你這麼生氣,是因為我去找晏明洲,而沒有來找你嗎?」
謝彌耳根的燙意蔓延到了臉上,整張臉被燎的如燒如沸。
他的確很生氣,不僅僅是因為誤會沈夷光去找晏明洲,而是在生氣,自己和晏明洲在她心裡,可能沒什麼差別。
自己能把她強行從長安一路擄到建康,別人也能仗著權勢逼她就範,那麼對沈夷光來說,硬要選的話,選哪個不都一樣?
到這個時候了,他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他好像的確挺喜歡沈夷光的,有時候甚至會為了她,做出一些昏頭的舉動。
可他又覺得非常難以啟齒,尤其是沈夷光明擺著對他一副嫌棄樣兒,前幾天還抽了他一巴掌,他更沒臉說出『我喜歡你』那四個字了。他覺得自己很矛盾,一邊對她高高在上的囂張樣子愛不釋手,一邊又迫不及待地想見到她在自己面前低頭服軟,溫柔小意。
沈夷光直直地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好像有一道無形的繩索在兩人之間不停地拉扯,伸縮排退,此消彼長。
謝彌舌頭打了個絆子,到嘴的四個字轉了轉,硬邦邦變成一句:「你信我吧。」
他抿了抿唇,轉向沈夷光,帶了點賭氣:「別信什麼寧清洵,也別信晏明洲了,你信我吧。」
在聽到寧清洵和晏明洲的名字時,他臉上帶著一種名為記仇的情緒。
不過很快,謝彌又恢復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兒,他雙手抱臂,短促地哼笑了聲:「只要你乖乖的,以後少囂張一點,我就把沈景之全須全尾給你帶回來。」
謝彌封地距離山南不遠,他要幫著找回那批丟失的軍械,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沈夷光自己也沒閒著,分別寫信面見了幾個祖父曾經的門生,上下打點此案,至少能照應沈景之的安危。
昭德帝準備的並不夠充分,可若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沈景之通敵,便很難服眾,更會激起其他世家的逆反心理,所以他才會派蕭霽空對沈景之下毒手。
這也為翻案提供了便利,不過四五日的功夫,案子就查了個水落石出,沈夷光一得到訊息,已經立刻派人去接了,沒想到還是比旁人慢了一步,去的最快的居然是急著來建康照應母后的萬年,她才得到信兒,就迫不及待地縱馬趕去了軍營。
萬年高坐犢車之上,神色凌厲地看向蕭霽空:「如今案情已查的水落石出,蕭都慰還敢阻攔本宮接人?」
蕭霽空也沒想到沈家那邊的動作這麼快,萬年來的更快。
可不管是他們蕭家和沈家的私怨,還是他這幾日暗中給沈景之下毒,他都絕不可能讓沈景之活著回去!
蕭霽空一手背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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