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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好久,直到聽到咚的一聲倒地的聲音,回頭,阿澈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承煜!」驚慌中我脫口而出。
☆、第三章
阿澈被砍了好幾刀,有手臂上的,有腰上的。太后又大發雷霆了,說我沒有一國之母的樣子,迷得皇上暈頭轉向不知輕重,說我是漠北來的狐狸精。
震怒的太后罰我禁足一個月,抄寫女戒九百遍。
意思就是我不能去看阿澈了,我不能守在他身邊。
我爬在書桌前抄了幾個字就沒了耐心,看著那張兩人一馬圖靜靜的發呆。
秋竹站在一旁叮嚀道,「娘娘還是快些抄寫女戒吧,晚上還要送去太后那呢。」
那個女人真是厲害得不得了,抄就抄了還要每天把抄好的三十遍送去給她看。
拿起筆的那瞬間,我又頭疼了,像是要炸開般的疼痛。
一些模糊的片段閃過。
「公主,你那字怎麼寫得那麼醜?」
我心裡不服,拍案而起,「你也好不到哪去。」
染畫傲著小臉,得意洋洋的說道,「明兒個太后一看就知道哪些是你寫的哪些是旁人幫忙的。」
「阿澈,你昨天為什麼沒有來找我?」
「朕再說一遍,你要稱呼朕為皇上,稱你自己為臣妾。」他揉了揉眉心,「嬤嬤沒有教你嗎?」
「教了教了,你昨天為什麼沒有來找我?」
他放下手中的書卷,語氣冷漠,「我不僅昨天不會來找你,明天也不會,後天也不會。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要去靜妃那就寢了。」
我想起父王所說的中原男子的三妻六妾,看著沒有半點溫柔的阿澈心裡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涼涼的,我忍下所有不滿,跑出了宣正殿。
「作為皇后,你怎麼敢偷偷私自出宮?」
我跪在地上,膝蓋好疼,偷偷的抬頭望了一眼堂上的兩個人,太后說話的時候頭上的金步搖一晃一晃,阿澈面無表情的喝著茶。
「漠北和北傾可不一樣,不好好給你點教訓,下次還不知鬧出什麼荒唐事。來人,給我杖責二十,回去後再給哀家把女戒抄寫一千遍。」
我躺在床上抱著腦袋疼的翻來覆去,太醫著急的問道,「娘娘可有想起什麼?」
「有。有。太后娘娘又罰我抄寫女戒阿澈阿澈」
話落我就暈厥了過去。
次日清晨醒來時什麼感覺也沒有了,那頭疼好似沒發生過一樣。
秋竹正擰著毛巾,我掀開被子一把拽住她,不小心打落了那銅盆,哐當一聲水灑了一地。
「阿澈好了嗎?他的傷嚴重嗎,醒了嗎?」
秋竹又跪了,「回娘娘,皇上還沒醒。」
我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番,完全忘了太后的禁足令,風風火火的衝到了宣正殿,側殿裡太醫站了滿屋,宮女進進出出的端著一盆盆血水。
「參見皇后娘娘。」太醫宮女見我跪了一地。
「阿澈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多血?」
「娘娘大可不必擔心,那刀口有毒,昨晚清了毒,現在於太醫正在給皇上縫合傷口。」
我突然鬆了一口氣,「那什麼時候醒?」
「微臣不知,但皇上必定無礙。」
我守在他的床邊,他的臉色一如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樣,那樣蒼白無力。
我很想搖醒他,因為有太多的話要問他,那位故人到底是誰!是靜妃,還是藏在春風樓的哪個姑娘。
我做的夢太過真實,我都不能騙自己那是夢。
那年,那天,整個皇宮都在張燈結彩,敲鑼打鼓,經歷了一系列繁瑣的禮儀跪拜,我終於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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