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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之如背著媽媽給小樂豎了個大拇指，比起比賽那會，小樂現在可就太會說話了，還是這種忽悠人的話，別的新聞說不定過個一天就過去了，可她知道，她這個事過不去。

嘴裡泛苦，吳之如沒有表現出來半分，分出大半心神來安慰媽媽，直到再一次有人敲門。

夏樂拉開門，高壯的男人手裡提著兩份早餐，他穿得也平常，看起來倒也像個送外賣的。

「夏小姐，我是宋義。」

夏樂從鄭先生那裡知道這個人，她接過東西，只當沒看到外邊那些人的打量和拍照聲。

「有沒有發現特別需要留意的人？有別於記者那種。」

「有兩個。」

「把人記下，不用特意去跟。」

「明白。」

關上門回來，吳之如問，「熟人？」

「你可以理解為保鏢。」

吳之如愣了一下，她沒往這個方向想，「鄭先生安排的嗎？」

「恩，來喝點粥，吳媽媽您也吃一點。」

吳媽媽連忙搖手，「我不餓，你們吃。」

「份量足，三個人夠吃。」

吳之如直接拿了一個包子遞到媽媽手裡，吳媽媽吃得食不知味，但多少還是吃了點進去，夏樂倒是吃得和往常一樣多。

「記著裝失語症。」吃完早餐已經七點半了，夏樂提醒之如，醫院正常是八點到八點半巡房，「晚點會有單子發下來，你們看看還有多少餘額，不管多少你們都不要自己去交，給經紀人打電話催她去交，每天多打幾個，什麼事都不要自己扛，就找他們，讓他們記著你們的存在，和他們吵和他們鬧，但是不要落下什麼把柄。」

吳媽媽看了看女兒，吳之如點頭應下。

「還有，無論外邊怎麼說你們都不要回應，罵得再難聽你也受著，之如，這事你沒那麼無辜，拿到了資源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吳之如咬住唇，「知道了。」

「矛頭全指向你的時候就是橙紅最好甩開你的時機，但是這個時機你要掌握好度，他們提起的時候你不能一口應下，別讓他們覺得好像你也很想擺脫他們，真要那樣你可能就走不了了。」

「我懂，我會纏著他們的。」

想了想，夏樂又道：「住院這段時間不要見任何記者媒體，那個特護是橙紅出錢請的，當著她的面你要繼續裝失語症，鄭先生去查這件事了，後續怎麼反轉那是之後的事，現在不能著急。」

「小樂。」

夏樂在想有沒有疏忽的地方，聽到之如喊她隨口應了一聲。

「認識你這麼久，頭一次見你說這麼多話。」吳之如眼眶紅著，「謝謝。」

「對對，小樂啊，謝謝你，真的謝謝你。」吳媽媽握住夏樂的手，「我都慌得六神無主了，不要說給小如出主意，我自己該做些什麼我都不知道，幸好有你在，真的，小如能有你這個朋友是她的福氣。」

「您別這麼說，都是互相的。」夏樂攏了攏頭髮，不是很擅長安慰長輩，正好手機有資訊進來，她低頭看了一眼道：「我去打個電話。」

來到陽臺上，夏樂悄悄吐出一口氣，撥通鄭先生的電話。

「有時間打電話了？」鄭子靖在那頭笑，溫和的語調讓司機看了眼後視鏡。

「恩，吳媽媽來了。」夏樂靠牆抬頭看著藍天白雲，今天的天氣真好。

「聽起來有些沒精神，晚上沒睡嗎？」

「睡了。」陽光突破雲層，天空更顯亮堂，夏樂眯了眯眼正想要說什麼，她眉頭一皺走到中間那堵牆那貼著聽了聽，把要說的話都吞了下去，「回去和你說。」

「不方便說？」

「恩。」

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