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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之如張著嘴巴呼氣，眼淚從眼尾滑下，情緒卻到底是緩和下來了。

夏樂打算把人放下，吳之如緊緊按住她的手，她也就不動了，還把人抱牢實了些。

「聽我說，是的你點頭，不是就搖頭。」

吳之如輕輕點了下頭。

「你去飯局了？」

吳之如點頭。

「和人發生關係了嗎？」

吳之如搖頭。

「被人佔便宜了嗎？」

吳之如閉上眼睛，點頭。

「公司安排的？」

吳之如搖頭，無聲的用唇語告訴她，「經紀人。」

「是經紀人私下接的？」

吳之如搖頭。

「也就是說還是和公司有關。」

吳之如慘然一笑，參加飯局在這個圈子裡太平常了。

「是不同的飯局，還是同一個人的？」

吳之如唇語回答，「同一個人。」

夏樂微微皺眉，「他給你資源？」

吳之如點頭又搖頭，依舊無聲的告訴她，「公司的大客戶。」

公司的大客戶自然是手握許多資源，公司得大頭，之如則跟著喝湯，不用人刻意去教，夏樂現在已經懂了這些，她現在也不過問更多，點點頭道：「睡覺。」

吳之如緊緊抓住她的手，神情間滿是惶然不安。

夏樂拍拍她，把手機拿在手裡，又將被子拉起覆到兩人身上，「我不走。」

被手臂擁著，被被子蓋著，得了雙重保護的吳之如心裡安穩了些，疲倦一湧而上，不一會就睡了過去，可她睡得並不踏實，時不時身體就會哆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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