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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都習慣了，有盼頭總比沒有好。」

不，他還沒習慣，鄭子靖在心裡吐槽，手卻誠實的伸出去把水接過來，並且還喝了一口，甜的。

「鄭先生，等這事了了我想把林凱帶去烏市，可以讓他現在就上班嗎？」

「當然可以。」說到正事鄭子靖秒變精英，「這個行業有另一套行事規則，你們都太正直了，雖然敏銳但有些事也未必懂，還有一個多月過年，正好趁著這個時間教會他。」

「好。」頓了頓，夏樂又補充道：「鄭先生放心，我不會讓他惹事的。」

「我放心得很。」鄭子靖笑，從上次那個陳飛他就看出來了，對他們來說夏夏大概是屬於魔王那一掛的。

翻了下手機，鄭子靖笑，「廣告的效用出來了，和公司洽談工作的比之前多了不少，這個圈子是最現實的，你有名氣了找你的就多，也怪不得那麼多人花錢買都要上熱搜。」

「可以接。」對上鄭先生的視線，夏樂道：「鄭先生覺得可以接的就接。」

「我篩選篩選，有好的訪談節目或者音樂節目可以考慮上一個，不過上訪談節目的可能性會更大些，現在沒有什麼好的音樂節目，要麼就炒冷飯，要麼就是透支老本，沒意義，咱們寧缺勿濫。」

「恩。」

兩人說說工作，說說家人，鄭子靖連八歲的侄子都賣了，唐潛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行，那就走非常規的路子了。」鄭子靖抬頭，「取保候審的希望很小。」

「我剛才查過，取保候審需要三天。」

「申請遞上去了，可也只是走個流程，唐潛說和他一起去的這個律師用了自己的關係網，確定了對方就是要弄林凱，病危通知都下了兩次了，取保候審多半通不過。」

「資訊靠譜？」

「靠譜。」鄭子靖給她解釋，「唐潛他們這種職業都是有校友會的，師兄師弟遍佈在各個城市，平時會互相行方便，這種人際關係比所謂的朋友更靠得住。」

夏樂點點頭，「非常規的路子是什麼？」

「看看林霞能不能拿到監控，如果沒有就等左右，如果這些都行不通那就直接從源頭上解決問題。」鄭子靖笑，如非必要他也不希望動到源頭上去，畢竟那樣要動用的人脈關係有點多。

林霞是直接過來的，一看神情兩人就知道事情不樂觀。

「店鋪有攝像頭，我找的朋友就是那附近的，有一家還是租的他的店面，可他們就像統一過口徑一樣都說那天線路出了問題，攝像頭沒開。」林霞苦笑，哪裡有這麼巧的事，分明是被人提前處理過了。

「說明對方也是有腦子了的。」鄭子靖拿出手機給左右發了訊息過去，那邊一時沒有回話，他抬頭看兩人神情都不太好看，不由笑道：「小事情，不用擔心，我能解決。」

夏樂相信鄭先生說的每一句話，可已經慌了神的林霞卻沒有被安撫住，「哪裡有那麼容易解決，沒有監控就不能證明小凱是救人不是傷人，那附近的人也不會出來做證的，誰都怕事後被報復，不是自家人沒人會去為別人冒那個險。」

這是人之常情，甚至都沒法怨怪，林霞抹了下眼睛，「實在不行我就去給紀委寫信，之前我看新聞有人這麼做過，我也去試試。」

鄭子靖失笑，「用不上，還沒到那個地步，先交給我來處理，如果最後我沒能解決你再去試。」

「我不是，不是不信你，你們非常有心，真的，那麼遠跑過來，可是眼下什麼證據都沒有……」林霞低頭擦了下淚，強笑著起身道：「中午了，人是鐵飯是鋼，咱們先吃飯。」

三人下了樓，林霞道：「不遠，我們走過去吧，這會車多，打車估計都沒有我們走路快。」

客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