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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最後一個到的,包廂裡已經溢滿了酒香和煙味,傳杯弄盞,觥籌交錯,夾雜著零碎的交談聲。

「小堯來了啊,怎麼遲到了,來來來,自罰三杯!」

顧川堯賠了個不是,然後幹錯利落地將三杯酒一飲而盡,眾人紛紛叫好。

葉緹坐在顧川堯的旁邊,必要的時候才會開口,畢竟主場是主角和導演製片人他們。

顧川堯的酒量不差,但喝多了不行,飯局又是一個灌酒的地方,葉緹跟在他身邊就是給他擋酒。

「堯哥,我敬你一杯。」說話的人是劇裡的女三號,女三號是投資人塞進來的,人家就是來過個演員癮,好在戲份不多,對劇的影響不大。

女三號的聲音嬌俏,長得也不錯,一雙水眸勾得人心癢癢。

顧川堯舉了舉杯示意,一口乾。

酒過三輪,顧川堯的臉微紅。

輪到葉緹給他擋酒。

葉緹的酒量是近些年練出來的,喝多了也受不住。喉口泛著酒的辛辣感,牙根直發麻,酒精讓腦袋有點充血、發蒙。

她和顧川堯道了聲,從包廂的側門出去。

清爽的空氣讓她好受了些,她抬步走向洗手間,洗手間沒有那種難聞的酒燻味,是淡淡的柚子香。

洗完手,葉緹定定地看著玻璃鏡子框上的燈,直到眼角出現了水潤,她才收回視線。

她煩躁的時候就喜歡看燈放空腦袋,燈的最中間白得發透,一層一層過渡到四周,好看極了。

就在她準備出去的時候,胃裡倏地開始翻江倒海,腳步踉蹌了幾下。

她又折回,趴在洗手池上,胃裡一陣陣灼熱的絞痛,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上面,動彈不得。

她的胃病是前年落下的,那會跟著顧川堯四處奔波,照顧顧川堯的同時忘了照料自己。

這次胃痛來勢洶洶,好半晌都沒緩過這股勁兒。

手指死摳住洗手池,指腹都泛了白,葉緹又忍了會,但沒用,反而絞痛鈍痛一起襲來了。

她的包裡有藥,她咬緊牙關準備出去。

三四分鐘的路程硬是被她走出了一個世紀之久,頭上冒出細汗。

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她一頭撞進一個人的胸膛。

她意識到自己撞到了人,對方身上清寒的氣息讓她忍不住後退。

察覺到有人過來,陳既清的眉蹙了一下,看見來人是葉緹,眉又鬆緩了。

但她這個狀態明顯不對勁,鬆緩的眉又皺上了。

陳既清留意到她的手一直捂著肚子,攥緊了肚子處的衣料,他頓時瞭然。

「你去車裡拿盒胃藥,再倒杯溫水。」他對助理說。

吩咐完,他扶著葉緹進了自己的包廂。

包廂是他的專屬包廂,沒有外人,這次來是和陳京姝吃飯,陳京姝堵在路上,估摸著半個小時後才到。

胃藥發作得很快,過了十來分鐘絞痛感就舒緩了很多。

她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了,是上午的男人,也是陳既清。

怪不得她會覺得佛珠眼熟,陳既清作為圈裡的名人,他這串佛珠從未摘下過。

兩次無助落魄的樣子都被他撞見,除了道謝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只能一口接一口喝水,掩飾自己的無措和羞郝,陳既清沒說話,只是在她喝完水後又給她倒了一杯。

一個優雅到骨子裡的男人。

葉緹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她身邊沒有人,一個都沒有,唯一寵愛她的父親也不在了,心裡壓抑的委屈像是找了一個發洩口,衝破而出。

壓死駱駝的從來不是最後一根稻草,一次次的不堪重負就像壘積木的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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