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蔣冽抱著手臂側身靠在牆上，冷聲冷氣地問：&ldo;你們為什麼不復婚?&rdo;

程希覺低眼看著顧漸寧靜的側臉，輕描淡寫地說：&ldo;因為我沒有求婚。&rdo;

&ldo;……你不向小顧求婚?你讓叮叮噹私生子?&rdo;蔣佩清氣得不輕。

第二輪的全家批判程希覺會議即將開啟，顧漸向下躺了躺，靠在程希覺溫實有力的胸口，望著含著奶瓶嘬奶的叮叮，不徐不疾地開口：&ldo;不能怪他沒求婚，因為我沒想好。&rdo;

暴風雨戛然而止。

老爺子慍怒的神色褪去，乾咳幾聲緩解情緒，話鋒一轉說：&ldo;婚姻大事不能著急，你們兩個多多相處磨合，希覺你好好照顧小顧，在事業上多多幫忙，感情是培養出來的。&rdo;

蔣佩清恢復了平時溫柔端莊的樣子，輕聲細語地說：&ldo;人說婚姻是做墳墓，你們剛離婚沒多久，千萬別著急復婚，先培養感情最重要，再談上幾年戀愛，等叮叮長大了還能給你們婚禮當花童，多有趣……&rdo;

&ldo;我就知道你不會為他停留。&rdo;蔣冽嘴角揚起來，眼底光芒堅定發亮。

程希故作失落地嘆口氣，佯裝酸溜溜地說：&ldo;太太，看看這區別對待，我還以為你才是程家的兒子。&rdo;

他心裡比誰都高興，甚至覺得做得不夠好，若是顧漸親生父母負責任，早已衝上來譴責他害慘自己家的寶貝，哪能這樣其樂融融地相處。

天色矇矇亮起，鬧騰了半晚上的叮叮終於躺在顧漸的懷裡睡著了，夫妻倆拉著蔣冽關上門，病房留給嶄新的一家口相處。

床頭開了一盞橘色的檯燈，溫暖的光線傾瀉而下，照著顧漸鬆散的黑髮和眉眼，像鍍上一層淺金色的聖光，程希覺屈身蹲在床邊，手臂壓在床沿上，削直的下顎抵著手臂，目光在顧漸和熟睡的叮叮之間門來回浮動。

顧漸戳下叮叮鼓圓的臉蛋，壓低聲音說：&ldo;他看起來沒超聲波影象裡那麼醜。&rdo;

程希覺嗓子無聲地發笑，&ldo;像你怎麼可能不好看?&rdo;

顧漸湊過去聞聞嬰兒身上焦糖似的甜香味，&ldo;他聞起來真好吃，你聞聞看。&rdo;

程希覺挽起襯衫的袖子，脫下手腕上腕錶和冰冷的袖釦，手掌託到毯子下輕而易舉將叮叮抱入懷裡，低頭仔細聞了聞，&ldo;沒你身上的味道好聞。&rdo;

顧漸盯著他看，有氣無力，又有點兒懶的語氣問：&ldo;讓你一天不說騷話，你是不是得憋死?&rdo;

程希覺無辜地看著他，&ldo;我說的是實話，你身上味道很純很正，聞了讓人血脈僨張。&rdo;

顧漸翻他一眼，哧笑說：&ldo;你血壓高。&rdo;

&ldo;自己把衣領剝開，讓我聞聞你。&rdo;程希覺伏低身子湊過去要在他頸窩裡深嗅。

顧漸推一把他的臉，鼻子深呼吸一口氣，&ldo;我好像聞到騷味，是不是你身上的?&rdo;

確實是有騷味，但不是程希覺身上的。

程希覺手裡突然濕熱一片，襯衫的胸口一坨濕漬，兩個人對視一眼，他把呼呼大睡的叮叮擱在床邊，剝開濕潤的毯子，那小玩意像水槍似的仰射在程希覺整潔的襯衫上。

叮叮真是個好寶寶，一生下來會給爸爸出氣了。

顧漸笑到扯得傷口疼，立即壓著笑意，目光融融地望著程希覺的狼狽樣。

程希覺一絲不亂，左手托起叮叮圓乎乎的屁股，抽了寶寶濕巾擦得乾乾淨淨，有條不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