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顧漸沒承認亦沒有否認，&ldo;無論是誰改的，對你沒有任何影響。&rdo;

&ldo;誰說的?&rdo;

蔣冽雙手疊成塔尖，抵在鼻尖，&ldo;這對我很重要。&rdo;

顧漸冷著臉眼神散漫，似乎是心不在焉。

蔣冽靜靜地凝視顧漸，一字一頓地說：&ldo;我認為你的風格和bane如出一轍，極為相似。&rdo;

他在觀察顧漸，捕捉他臉上細微的神情，一旦有任何跡象的波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可顧漸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淡得不著邊際，約莫過了幾秒，他低頭撲哧笑出聲，說道：&ldo;像就像吧，榮幸之至。&rdo;

蔣冽驀然抿住嘴唇，蹬開椅子坐正身體，鄭重其事地問：&ldo;你真的不是bane?&rdo;

顧漸半抱起手臂，側過頭似笑非笑地說：&ldo;我不太懂你在希望什麼。&rdo;

蔣冽臉上的失望顯而易見，不過很快，他神態輕鬆地舒一口氣，&ldo;看來bane真的已經死了。&rdo;

&ldo;死了?&rdo;唐歌驚詫。

蔣冽沉沉地點頭，理理衣領準備離開，&ldo;bane是天賦異稟的創作型歌手，創作慾望就像洪水開閘，是任何外力不可阻擋，可他這麼多年沒有出現過，不是出事死了，就是‐‐&rdo;

能讓一個天才突然隕落，再也無法進行創作，那必然是生活中遭遇了巨大變故，痛苦和絕望扼殺了創作欲，對於一個年少成名的天才，無異於從精神上徹底摧毀他，比□□的死亡更痛苦。

所以蔣冽更希望bane是死了。

這是他對這位素未謀面偶像最由衷地祝福。

蔣冽的腳步聲乾脆利落消失在辦公室，唐歌小跑出去送他。

顧漸低下頭，自嘲地勾起嘴角，半是疏懶半是恬然地自語：&ldo;反正也快死了，早死晚死罷了。&rdo;

他拉開辦公桌的抽屜，翻出癟癟的煙盒，一根煙都沒有了，捏扁了隨手投進垃圾桶。

顧漸轉過身靠坐在桌角，一下一下百無聊賴地摁著打火機。

唐歌走進門，長舒一口氣，撫摸胸口說，&ldo;終於送走了，嚇死我了。&rdo;

&ldo;我讓你想辦法糊弄他，你的辦法就是直接帶他來找我?&rdo;顧漸挑著眉問。

唐歌愧疚地搓搓手，&ldo;我說了他不信啊。&rdo;

&ldo;怎麼騙的?&rdo;

&ldo;我說因為我轉發了一萬條錦鯉，所有錦鯉之神讓我醍醐灌頂，然後就‐‐&rdo;

&ldo;行了。&rdo;

顧漸收起打火機，推了一把她的腦袋，&ldo;不算什麼大事，我不是bane，他對我沒興趣。&rdo;

唐歌笑嘻嘻地湊近他，&ldo;中午一起去新榮記吃飯吧?&rdo;

&ldo;去不了。&rdo;

顧漸掏出手機，程希覺的微信彈出來，&ldo;我要去趟醫院。&rdo;

&ldo;你生病了?&rdo;唐歌擔憂地問。

顧漸合上手機，隨手揣進口袋裡，&ldo;我去看個住院的朋友。&rdo;

既然答應了程希覺去醫院看醫生，那他一定會去的，只是不去程希覺安排的醫院。

說白了他兩就是上過床的合作關係，不知道還能相處多久，如果程希覺知道他得了胃癌，表現出同情亦或可憐，就像是心理醫生當時同情他一樣。

他不需要同情和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