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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心裡七上八下的打鼓，&ldo;程總是來‐‐&rdo;

程希覺摁下樓層鍵，直至顧總監的辦公室那層樓。

引力公司隱隱傳過一些顧漸的八卦，總經理略有耳聞，笑著說：&ldo;顧總監人一表人才，能力出眾，引力公司有這麼塊蒙塵的明珠我都沒發現，還得是程總獨具慧眼。&rdo;

&ldo;不過顧總監年輕氣盛，怎麼能勞煩程總親自登門，您只要和我說一聲，我立即讓人把他帶到弗雷。&rdo;

&ldo;……&rdo;

程希覺注目盯著電梯跳動的數字，顧漸雖然總是心慵意懶，懨懨地模樣，可那副漂亮的唇齒鋒利，若是動用權利逼迫他就範，以後別再想和他深入交流。

引力公司為顧漸配備的秘書很識趣，開啟辦公室的門，&ldo;顧總監早晨出去了，一直沒有回來。&rdo;

&ldo;去什麼地方?&rdo;程希覺瞥眼空無一人的房間。

秘書搖搖頭，&ldo;我不清楚。&rdo;

程希覺走進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伸手碰了碰桌上的咖啡杯，冰涼透頂，&ldo;什麼時候出去的?&rdo;

秘書想了想後回答：&ldo;四個小時前。&rdo;

程希覺隨手拉開抽屜，零散地丟著打火機、雪白的耳機和皮製手套，他抄起打火機把玩，&ldo;顧總監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回來?&rdo;

&ldo;沒有。&rdo;秘書一問三不知。

總經理上來笑呵呵地打圓場，&ldo;程總，我馬上給顧總監打電話，讓他回來。&rdo;

程希覺氣定神閒地坐在沙發上，&ldo;不必，我在這等他回來。&rdo;

說完，他手腕向上一揚，打火機精準地投進垃圾桶。

地鐵站里人來人往，亮白的燈光無處不在，喧囂，熱鬧。

顧漸坐在冰冷的排椅裡，手肘壓著膝蓋，深深弓起腰背，一瞬不瞬盯著大理石上地面的水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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