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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哭，可我就是覺得委屈，謝言覺得我長得普通，我的確是配不上謝言那般的好相貌，但我已經很努力對他好，很努力了。

我這輩子還沒那麼努力地做過一件事。

我想到這裡，眼淚便止不住，謝言只能用袖子給我擦眼淚，還警告我，&ldo;閉嘴，不準哭。&rdo;

我只能努力止住淚水，極度壓抑下，居然還打出了一個哭嗝。

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睜大了雙眼去看謝言，好丟臉，希望謝言聾了沒聽見我這般丟臉的舉動。

但是天不遂人願，他姿態慵懶地託著腮，灰瞳有了絲異色，就連唇角也微勾。

明顯是聽到了。

我想下車，我不想再看見謝言了，我這輩子就沒這麼丟臉過，我從他懷裡掙扎著就要下車，他卻閒閒地只用一隻手便將我困死在懷裡，還用另一隻手摸我的耳朵。

我不想說話了，空氣裡安靜地只剩尷尬，謝言有一下沒一下地碰我的耳朵，忽然問我，&ldo;他是一直這樣對你嗎?&rdo;

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裡的&ldo;他&rdo;是指的元夜，我想起往事有些沮喪，又不想對謝言說謊，&ldo;他小的時候對我很好，說我是他弟弟。別人欺負我，他會保護我，還說以後不娶妻，要一輩子和我在一起。&rdo;

&ldo;後來呢?&rdo;謝言聲音淡了一些，手上突然加重了力道，扯得我的耳垂有些疼。

我小心地朝他那邊靠，試圖緩解耳朵的疼痛，又繼續說，&ldo;後來突然有一日，他就開始罵我，變著法子欺負我，他開始和那些欺負我的人一起玩，然後一起來欺負我。&rdo;

我說到這裡，情緒都有些低落，謝言卻說，&ldo;突然一日的前一日，發生了什麼?&rdo;

其實也是一件小事，但我從未跟任何人提起，埋在心裡好多年，如今有人問起，我便有些不吐不快，&ldo;前一日他偷吃酒喝得醉濛濛的，還跑來我家找我，我便打算扶他去房裡休息，他卻，他卻&rdo;

&ldo;卻什麼?&rdo;謝言忽然將我的臉轉過去，深邃的眸冷冷地睨著我，將我的侷促照得一覽無遺。

&ldo;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忽然親了我臉頰一下，我以為他是吃醉了，把我當成了旁人，就沒跟他計較，但是他卻整個人像是酒醒了一般，狠狠地將我推開。&rdo;

&ldo;然後第二日他便開始欺負我。&rdo;

我說完的時候，感到一陣令人心驚的靜謐。

謝言沒有再開口，就連空氣都窒悶地讓人窒息，我莫名感到害怕，還沒來得及反應，我的臉頰便被謝言咬出了深深的齒痕，他如同一條見了生肉的狗，將我的臉啃得狼狽。

&ldo;謝言!謝言!&rdo;我連忙去推他，他卻不鬆口，我擔心我臉上的肉都要被他咬下來，急得又要哭了，求饒道，&ldo;好疼啊，別咬了，別咬了。&rdo;

謝言就像一頭惡犬，肆意地在我臉上發洩著他莫名的怒火，別說我雙手健全時敵不過他的力氣，如今我傷了一隻手，更是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我只能忍著痛，暗暗抽氣。

謝言將我兩邊臉都咬腫了，才放過我，我感到兩邊臉痛到麻木，甚至連碰一下都鑽心的痛。謝言一定是屬狗的，我沒看銅鏡，卻也知道，我這兩日肯定是沒法見人了。

謝言做了這樣的壞事，卻沒有一絲愧容，他終於鬆開我，眸色深深地看我，忽而說道，&ldo;元夜還做什麼了?&rdo;

頗有些釣魚執法的意味。

我不敢再說，只拼命搖頭，&ldo;沒有了，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