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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二去,我有時便會忘了與謝言一同用膳的時間,直到管家被使喚來找我,我才會狂奔著去找謝言。

那段時間謝言幾乎是離了我便不能吃飯,所以每次我來遲了,便見他端正地坐在餐桌前,卻並未動筷子,只直勾勾用那雙漂亮的鳳眼看著我,似是在等我的解釋。

我只能將請教種花的事情說與他聽,他便只是點了點頭,此事便揭過去了。

可是後來我遲到的次數多了,他便有些不耐,但也並未限制我種花的權力。直到有一天管家說漏了嘴,在謝言面前說起了那個花匠的情況,說他長得周正,人又溫和,還未娶妻。

我不知管家為什麼要突然跟謝言說這些瑣碎的小事,只覺得謝言看我的眼神有些可怕,像一匹被兔子搶走獵物的狼。

當晚我就被莫名其毛地教訓了一頓,屁|股差點開花,卻始終不知道謝言突如其來的怒氣是為何而起。以至於第二天去找花匠的時候,我走路的姿勢都略顯艱難。

花匠輕聲地詢問我是怎麼了,我只擺擺手,沖他笑得燦爛,&ldo;不過小事,咱們繼續種花。&rdo;

花匠也不知為什麼就突然臉紅了起來,眼睛更像是粘在我臉上一般,眼也不眨的看我,因他時常這樣,我並沒有再做理會,只將注意力都放在手裡的紫藤羅花上。

這一天我並未因為種花一事而錯過用膳的時間,因為謝言竟破天荒地過來尋我了,我欣喜地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只乖巧地與謝言一一介紹我那段時間種的各種花兒。

謝言看著像是並未認真在聽,他的手臂將我的腰箍得很疼,就連眼神也鋒利冰冷地落在花匠臉上,穠艷的臉上有種盛氣凌人的倨傲。

花匠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謝言放在我腰間的手,臉色霎時間就白了,眼圈有點紅,手腳都侷促地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我聽見謝言的聲音緩緩落下,有種不容置喙的強勢,&ldo;人貴在自知,若不自量力地對別人的寶貝心存覬覦,只會招來無端的禍事。&rdo;

我當時根本就不知道謝言在說些什麼,只看到花匠的表情在一瞬間凝滯,就連嘴唇都開始哆嗦起來。

我想與他解釋說謝言是個很好的人,只是面上有些冷而已,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謝言便將我直接拉走,那天中午我的屁|股又莫名其妙地捱了一頓揍,我敢怒不敢言,真的十分窩囊。

後邊我再去找那花匠,卻再也尋不著了,管家與我說,花匠請辭回老家種地去了,我還為此低落了一段時間。

之後在太子府的時日便變得十分無聊,我如今想起,才發現,只要我與旁人接觸過密,一旦此事被謝言發現,那些人便會湊巧地請辭離開。

當時的我,並未覺得蹊蹺,只是更為依賴謝言這個人,如今一想,只覺得諷刺,謝言這分明是在不動聲色地剷除異己,真真是個卑劣的小人。

那些人分明對我沒有半分齷齪的心思,謝言卻能因著他那點畸形可惡的佔有慾,害他們失去賴以為生的差事。

興許在謝言眼裡,我便是那種隨便放浪之人,覺得只要旁人與我說幾句話,我便會喜歡上對方,所以他才會這般不信任我,讓那麼多無辜的人白白丟了手上的活。

我想到這裡便覺得怒火中燒,恨意與怒意將我的理智燒得全無,張嘴便是胡說八道。

&ldo;太子殿下為何要管雲清的私事?雲清與八皇子殿下互生情愫,就是親了又如何?&rdo;

我話音剛落,便見謝言的神色陰沉得可怕,像是風雨欲來,濃雲蔽月,秋風拂動他墨黑的髮絲,他的灰瞳裡瞬時裝滿了憤怒厭惡痛苦種種情緒,眼眶裡爬滿了紅色的血絲,眼圈微紅,像是受盡了欺辱激憤到極點卻又無力宣洩的困獸,就連咆哮都遭到了殘忍的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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