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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中我娘那種撕心裂肺的吼叫又在我耳側響起,攜著濃烈的警告意味。
&ldo;他殺死了你爹,你還要找人來救他!&rdo;
&ldo;封九月,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見色忘恩的兒子!&rdo;
&ldo;若我知道你是這樣,我定然不會生你下來!&rdo;
&ldo;你要給你爹報仇!報仇!報仇!&rdo;
這種劇烈的頭疼還伴隨著心臟處傳來的陣陣刺痛,同時還挾裹著我死去娘親的聲嘶力竭的吼叫。
等我終於將情緒平復下來,才赫然發現,我的十根手指都被我咬破了,口中都是血液的腥氣,我面無表情地撐著身子去看謝言的臉,那種先前湧現的心疼憐憫疼惜,皆在轉瞬間,變成了冰冷的恨意。
我面色如常地起身,無視謝言時不時因為胃痛抽搐而發出的痛苦呻吟,將屋內能找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也沒有看到刻章的下落。
無能為力的頹廢之感佔據了我的大腦,人在走投無路之時,便容易做出極端偏激之事,我也一樣。
當我拿著那匕首走到床榻旁,清冷的月光已經調轉了方向,長而久地落在側面的牆壁上。
我怔怔地望著牆面,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卻一時覺察不出,只將刀尖對準謝言的心臟。
這一刀下去,一切便結束了。
貪嗔痴恨,愛惡欲,轉眼成空。
謝言長得真好看,飛揚的眉宇,深邃的眼窩,挺直的鼻,涼薄的唇,他的一切都像是照著我的喜好生長的,也難怪我見他第一面,便交付了真心。
之後的種種雖有不快,但驚鴻一瞥便讓人終生銘記,想來也不是古人杜撰的謊話。
不過,這一切都要在今晚結束,既然故事是由我挑起,那也該由我來將它終結,我這般想著,便高高舉起匕首,用盡了渾身的氣力朝著謝言的胸口刺去。
但刀鋒落下的那一瞬,天地間忽然生出無窮的變數,濃雲在頃刻間遮蔽了冷月,月光從地面上消失,周圍皆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喘著粗氣,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將手中的匕首丟到一旁,只將自己像頭困獸一般蜷縮起來。
我現在還不能殺謝言,我不知是在找藉口,還是在給誰一個交代,只這樣與自己說。
我若是現在殺了謝言,那仇府滿門就逃不掉了,我要冷靜,要冷靜,這刻章一定能找到的,不要著急,這般安慰了自己許久,我才重新站了起來。
剛剛那種異象像是從未發生過,恬淡的月光還是悠悠投射到光潔的牆面上,謝言依舊受著病痛的折磨,身上並未出現任何傷口。
我又重新將屋內的抽屜都翻閱了一遍,卻一無所獲,只坐在冰冷的地上,望著書房的牆面發呆。
月光像一層輕紗,慷慨地罩住整面光裸的牆壁,慢著,為什麼牆面上有一塊不尋常的光斑?
等我走近了去看,才發現的確是。
因那處牆壁與旁的位處厚度不同,便形成了一小塊天然的光斑,我踮起腳來,試探性地碰了碰那塊牆面,本來只是出於好奇,但那牆面像是觸動了什麼機關,露出了藏在內裡的棋盤。
謝言設定的棋盤哪裡有那麼好解,我還未看清,便已經急出了汗。若是謝言明天醒了看到這個機關,我的一切就都毀了。我逼迫自己冷靜,細細拆解這個棋局,許久過後,我忽然笑了出聲。
這棋局是謝言並未對外公佈的棋局,難度比玲瓏棋局還要高上許多,但是縱使謝言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死去的封九月會死而復生,甚至還將他教過的棋局解法背得滾瓜爛熟。
我循著記憶裡的思路將棋局解開,隨後便聽到&ldo;咔嚓&rdo;一聲,牆面上一個暗櫃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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