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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講清楚,我會一直這樣認為。&rdo;
&ldo;無聊。&rdo;
謝言似是懶得與我解釋那麼多,又拿起一旁的書翻看了起來。我躺在他身側,單手撐腮看著他冷淡的眉眼出神,就如同我們一起度過的無數個夜晚那般。
那些洶湧的愛恨,誤解,妒意,偏執,都隨著書頁的翻動和夏蟬的鳴叫被帶走,心照不宣的退讓與沉默成了我們僅有的默契。
這般看著看著,我竟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醒來我又在謝言懷中,他睡夢中都顧念著背上的傷,側著身子睡,卻依舊將我摟得很緊,我能聽見他胸膛傳來的心跳聲,抬頭便能看見他蒼白的嘴唇。
心念一動,我忍不住親了親他冷硬的唇角,做賊心虛般的一觸即離,卻霎地被一隻微涼的手擒住下頜。
謝言的唇追了過來,強勢的吻沿著我的嘴唇落到了脖頸處,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咬/痕。
謝言在洩憤,用這般親密的舉動來發洩他壓在心中的憤怒,我沒有反抗,反而將雙手繞在他頸後,乖順地伸出舌頭。
我與謝言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夜的不快,卻心照不宣地重新回到了之前的相處方式。
興許是皇上熄了賜婚的心,謝言閒暇時也不再外出,就監督我寫字下棋,偶爾我求得狠了,便帶我去遊湖賞月,溪邊釣魚。
親暱總是發生得自然而然,時常是我主動湊過去親他的唇角,爾後被他神色淡淡地親到呼吸不勻,耳垂髮燙,甚至到了一個對視便能鬧起來的地步。
就如現下,我們二人剛參加完宮裡的白花宴,路過僻靜位處,借著假山怪石的遮蔽,我忍不住要鬧,踮起腳去親他,卻被他反手壓在假山上,箍著腰親得雲裡霧裡,腳尖像踩在棉花糖上。
&ldo;青|天|白|日,是誰在那處行這般苟且之事!&rdo;一陣怒斥傳入我耳中,透著九五之尊的威嚴和憤怒,&ldo;立刻給朕滾出來。&rdo;
普天之下還有誰會自稱朕?
我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身體都開始顫抖,反而是謝言較為淡定,他徑直走在我前頭,我只能垂著腦袋跟著。
&ldo;謝言!竟是你!&rdo;
皇帝的聲音從憤怒轉為錯愕,似在訝異自己清心寡慾的兒子竟會有這樣一面。但下一瞬,他見到了緊隨其後的我,滿面的怒火燒得比之前還旺。
&ldo;長成這個狐媚樣子,朕早知你不是什麼好東西,如今竟來勾引朕的太子!&rdo;
皇上抬腳就要朝跪著的我踹來,我不敢躲,只發著抖,痴傻地呆在原地,謝言卻膝行幾步,硬生生挨下了這一腳。
&ldo;父皇,與他無關,讓他走。&rdo;
我聽見謝言這樣說,立刻想跟皇上解釋,但謝言卻朝我搖頭,他用最嚴厲兇狠的表情警告我,讓我不要亂說話,我只能將嘴閉起,不敢再添事端。
謝言被留下,我被送回到了家中,惶惶不安地等他的訊息,我不敢去太子府,怕皇上又怪罪下來。
就這樣等到了深夜,也沒有等到謝言任何口信,心裡越想越慌,越來越著急,卻只能一邊流淚一邊望著窗外發呆。
我一出生就害死了我娘親,如今難道還要害謝言丟掉多年苦心經營的太子之位嗎?我想到這裡,心臟都揪痛起來,恨不得能當場以死謝罪。
一道黑影突然從窗戶掠進我房中,我想要大喊,卻被來人捂住嘴巴,聞到了謝言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松木的味道。
&ldo;別吵。&rdo;
&ldo;皇上打你了嗎?&rdo;
我連忙察看謝言身上有沒有多出來的傷口,發現他完好無損才鬆了一口氣,急忙問道,&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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