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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覺得他可憐,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懲罰,我並不在乎謝言是如何苟延殘喘地活著,我在乎的只是,他的生命是否能在我手上得到終結。
因著謝行的囑託,我這些日夜都在尋思著要如何搞到謝言的私人刻|章,不停地揣測刻|章可能的藏匿之處,幾乎是到了菜飯不思的地步。
我戳著碗中的白米飯,根本無心下嚥,只是怔怔地望著窗外的日光發呆,就連謝言何時開始盯著我也沒有察覺。
&ldo;不合胃口?&rdo;
直到謝言的話淡淡響起,我才如夢初醒般地搖搖頭,硬是勉強自己朝嘴裡塞了幾口白米飯。
此時正值秋日,窗外的秋蟬叫得歡騰,而室內則是異常的安靜,因謝言向來話少,我如今也不是沒話找話的性格,便有種詭異的靜謐在悄悄蔓延。
我只拼命埋頭吃飯,耳朵卻仔細地去聽對面謝言的動靜,他似是吃飽了,輕輕地將筷子放在瓷碗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動,爾後,我便感覺兩道灼灼的目光落在我臉上,久久不曾移開。
謝言如今便是這般的無賴,他只將我當成一個物件,一個和封九月有九成相似的物件,時常便是這樣定定地看著我,便能看上半個時辰,當然若不是我惱怒地離開,他可以看上更久。
無恥之徒。
我努力地扒拉著米飯,只想趕緊吃完,快點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卻冷不丁聽見他說,&ldo;不喜歡?&rdo;
&ldo;什麼?&rdo;
我懶得去猜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只從飯碗裡抬起頭,去看他面上的神情,便見他今日也是穿了一身素白,衣袖寬大,便襯出了幾分病弱蒼白,他已經擱下了筷子,冷白的手託著腮,微微歪頭,眼也不錯地盯著我,眼神中竟有幾分迷離與討好,他猶豫地張了張嘴,許久之後,才低聲說道,&ldo;衣服。&rdo;
哦,衣服。
謝言不知是從哪裡來的毛病,自從那日見了我模仿封九月的裝扮之後,便派管家送了好幾車那樣式的衣服到我房裡,懷信光是整理,便氣得都要罵娘。
而我則是因為這幾日都在想刻|章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去打扮,也沒有招惹謝言的想法,便只穿了仇雲清日常愛穿的素袍。
如今聽了謝言這個問題,我只覺得好笑,他定然是在心裡百轉千回地想了好多次,才會跟我提出來。
我卻一點兒也不想順他的意,能讓謝言不痛快,我便很是痛快,於是我大著膽子回道,&ldo;雲清不喜歡穿紅戴綠的,看著頗為俗氣。&rdo;
我這番不客氣的發言剛落下,謝言澄澈乾淨的灰瞳便立時染上了洶湧的怒意,就連原本沉靜的臉色也在一瞬間陰沉了起來,如同自己珍愛的寶貝收到了汙衊和詆毀,他寒聲說道,&ldo;若不穿,便滾。&rdo;
謝言如今的神態,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兇獸面對孱弱嬌蠻的幼兔,滿心的邪火都無從發洩,便只用那雙又冷又冰的眼睛瞪我,恨不得用眼神將我當場撕碎。我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興許是看一隻病懨懨的獅子看久了,便真的將它當成了一隻孱弱的病貓。
我只能收起剛剛矯情的勁兒,朝著謝言行了個大禮,認真賠罪道,&ldo;太子殿下恕罪,是雲清錯了。&rdo;
謝言並不理我,他似是懶得與我計較,只冷冷地與我說,&ldo;抄寫萬佛經十次。&rdo;
&ldo;是,太子殿下。&rdo;我賣乖地回了一聲,卻在心裡翻起了白眼,又是這招,有沒有新奇的招數啊,每次一生氣就罰人抄書,真是老套,愚蠢,笨蛋,反正就是很蠢就是!
我氣鼓鼓又認命地拿了紙筆放到了客廳的書案上,開始說服自己冷靜下來抄書,我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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