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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鬆開,我委實沒有辦法。
我本想出去給他找個帕子濕敷一下臉上的巴掌印,以免被人發現我的膽大包天。可如今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與謝言坐著乾瞪眼,只盼時間能趕緊帶走他臉上的印子。但是我等了許久,也沒見它消退下去。
謝言生得白,久久不處理,那道印子便看著觸目驚心,像是在名貴瓷器上留下的汙痕。
我只能冷下臉,話語裡都有些咬牙切齒,&ldo;太子殿下,你何時放草民出去?&rdo;
謝言見我明顯是生氣了,深深地看我一眼,爾後才慢慢地將我的手鬆開。
此時已近日暮時分,夕陽的餘暉從窗格投入房內,剛好落到謝言身上,他朝服上的孔雀紋路栩栩如生,眼睫的尾端鍍上燦爛的金邊,鼻峰凌厲地劃分了昏曉。
他的身體一半露在餘光裡,如悲憫的玉佛,一半隱於陰影裡,如從善的惡鬼。
分明他就這樣乖順地坐著,連神情都染上幾分柔和,但我心中總有不安的情緒在流動。
他如今更像是遊走在破碎的真實與虛妄的假象之中,一旦我撕開這層假面,那些苦心藏匿的惡行和求而不得的恨恐怕會將我徹底吞噬。
謝言無法接受封九月已經死了的這個事實,他內心極度排斥,甚至寧願把自己蛇蠍一般的本性隱藏,將自己偽裝成粘人聽話的柔軟性子,也不願面對殘忍的真相。
可我偏要他看到最殘酷的事實。
我領著溫熱的手帕回來時,謝言正望著窗外的桃樹發呆,像是陷在思緒裡久久不能自拔,見我進來了,他的眼神便開始粘在我身上,就連灰瞳都有了淺淺的溫度。
&ldo;太子殿下,你自己把臉敷一下吧。&rdo;
我將帕子舉過頭頂,姿態恭順地將帕子遞給謝言。
我以為我態度足夠恭敬,謝言定會接過去,但他卻一直沒接過我手上的帕子。
我等了又等,都快等出了火氣。一抬頭,便見謝言專注地看著我,神色正經坦然,耳尖卻有些紅。
他將眼睛看向別處,狀似無意地提醒我,&ldo;我不知道敷在哪裡。&rdo;
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擺明就是要我幫他敷,但我偏不。
我緩緩朝謝言靠近,在他彆扭又充滿期待的眼神中,將帕子貼在他右臉上,惡意地將他的臉擠壓得有些變形,冷冷說道,&ldo;就在這裡,太子殿下自己敷吧。&rdo;
我尤記得以前只有謝言將我搓圓捏扁的份,哪裡能輪到我對他造次。而如今我細細回味剛剛將謝言的臉按得微微變形的樣子,心中便湧起惡意和報復的快樂。
謝言原本臉上還帶著亮晶晶的希冀,我話音一落,他的眼睛就像熄滅的燈盞那般變得灰撲撲,但還是聽話地開始用帕子敷臉。
他一邊敷著臉一邊拿那雙漂亮的眼睛看我,眼神灼熱滾燙,目光像貪婪的蛇信的舔舐。
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又不想與他多說話,只能將身子轉過去,拿後背對著他。
&ldo;小秋,我有些疼。&rdo;
謝言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令我胸中無名火起,惡狠狠地回頭,&ldo;太子殿下,我與你說過了,我叫仇雲清,不是什麼小秋。&rdo;
但謝言明顯沒有將我的話聽進去,他將手上的帕子放下,臉上的印子分明已經消退了不少,他卻堅持自己很疼,還說,&ldo;你以前時常親我,興許親一親便好了。&rdo;
是的,他的確說得不錯。以往我與他在一處,每次的親吻幾乎都是我主動的,謝言只需在我攀上他脖頸時,摟住我的腰肢,隨後更加兇狠地回吻我。
當時的我時常感到很失落,覺得自己的主動很廉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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