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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殊渾然不知,自己費心造出的,是一個怎樣的形象。
溫語一通說,將席妙妙沒考慮到的方方面面全推論了出來,見她一臉迷茫,她更是憂心。要換了別人就算了,談一次不靠譜的物件,算不得大事,對方聲音好聽會來事也算體驗過快樂了,但席妙妙人很單純,經驗淺,她站在閨蜜角度,自是一句客套話都不說,堅決要將這點星星之火撲滅了:“趁現在感情不深,斷了吧。你會喜歡一個啃老的男人嗎?”
只有真朋友,才會不怕得罪對方。
“我……又沒說喜歡他,”在現實裡,席妙妙顯然不如網路伶牙利齒,溫語說的話,她當然明白:“只是朋友而已。”
“只是朋友,你跟我說這麼詳細?”
“剝小龍蝦不能玩手機,我就隨便找點話題。”
剝開一隻蝦頭,白嫩捲曲的蝦肉從中蹦了出來,席妙妙終於找到了讓自己下臺的理由。她倆多少年朋友了,被她擠兌兩句壓根不會往心裡去,只是下意識地,不想聽她將封殊貶得一無是處。
啃老是不好,但人無完美,可以改嘛。
而且封殊人那麼溫柔,應該是哪裡有苦衷的,再說了,人家誠心跟她交朋友,她背過頭就跟人嫌棄他,實在不厚道。
“只是朋友?扣扣裡友誼的巨輪都快搭起來了,每天起床早安晚安少不了吧,有沒有連麥睡覺?”
溫語果然老司機,三言兩語道穿了二人的相處狀況。
不過連麥睡覺是什麼,席妙妙是真不知道,方框眼鏡後的眼睛寫滿了茫然。
“沒有就好,看來那個人也不算壞得太徹底。”
“喂喂喂,你把他想象成什麼樣子了?”
在溫語眼中,已然將封殊想象成一個齷齪的廢柴老男人,想要拐騙她一傻二白的大齡姑娘。
席妙妙卻覺得自己沒什麼讓人可圖的地方。
她揭開一瓶可樂──剛學畫畫的時候,很有夢想,聽說酒喝多了會手抖,就決心滴酒不沾,加上畢業就自己接單子了,還真沒碰上要她應酬喝酒的工作場合。只是每次回老家,小城市酒桌文化濃厚,姑娘也不能例外,不然就是不給面子,只喝可樂,就被笑話都是阿姨了還這麼孩子氣。
放屁,誰是阿姨?叫爹!
當然,這麼有氣勢的話,也就在心裡說說。
這也是她不願意回老家的原因之一,不管她如何在大城市自食其力,經濟獨立,回去自有一套規則價值體系的老家,嫁不出去就是一文不值。
她抬眼打量友人,今日她如約沒帶男伴,單純閨蜜聚會,倒真難為她了,她十指都做了美甲,沒小跟班在旁邊剝,自是不可能吃小龍蝦,只能點些不盡興的烤串擼擼。即便如此,妝容也是一絲不苟的,她用畫畫的眼光來看,只能分析出眼線眼影腮紅高光全打上了,整張臉會發光似的漂亮,在路邊攤坐著,一舉一動都十分吸睛。
這樣的女人,才有被人算計的價值吧。
席妙妙擦乾淨手後,扯了扯自己的軍綠色夾克,內搭同色的t恤,完全是下樓踩對人字拖買夜宵的打扮,更別說是化妝了。動漫人物素臉朝天也是晶瑩可愛萌萌噠,現實裡卻沒這種待遇。
她不施脂粉的臉龐,雖然因為鮮少出門,沒機會曬黑而有了理應可遮三醜的偏白面板,卻只顯得黑眼圈更明顯了,臉頰顴骨位置更有肉眼可見的血絲感,都是可以用粉底蓋過去的,她不化妝,自然憔悴了:“你看我這樣,不也很寒磣嗎?”
“非常寒磣。”
溫語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雖然是意料之內的答案,但席妙妙還是被噎得略見內傷:“你就不能委婉一下嗎?”
“不能。”
她更抑鬱了。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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