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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氏把袖子扯回來,向前走了兩步,仔仔細細地望著趙白魚,尤其他的眼睛。

四個孩子裡唯有趙白魚的眼睛像她,瞧多兩眼便能認出來,連老眼昏花的舅母都能一眼認出來,她甚至從沒見過五郎和趙鈺錚便能認出來,為何偏她眼瞎心盲看不出?

麼兒就在眼皮底下二十年,二十年!

竟還需旁人點出真相,她是天底下最失敗的母親!

謝氏悲從中來,淚眼婆娑地望著趙白魚,又向前兩步,伸手想碰一碰趙白魚的臉,想起他或許還不知道身世便小心又期待地問:「五郎是否知道——」

「我知道。」趙白魚打斷她的話。

他的平靜和二人的激動形成鮮明對比。

謝氏眼睛亮了起來:「是娘不好,娘沒保護好小鱗奴,沒認出小鱗奴,還……還苛待了你二十年但是,但是五郎給娘一個贖罪的機會好不好?」

趙伯雍急急開口:「也給……給爹贖罪的機會。」話剛出口,他便猶疑自己會不會臉太僵、語氣太冷硬,於是很刻意地柔和表情、聲音,露出僵硬的,不自覺的討好的笑:「我已經對外說了當年換子的真相,但是不是逼你非得認祖歸宗的意思,不是,我之前也沒把你逐出族譜,我的意思是說,對外為你正名,朝廷百官、京都內外都知道是我們的錯,不會怪五郎。我……」

他聲音越來越小,總疑心哪點做得不好,也不太敢自稱爹,怕趙白魚心裡膈應。

「我前段時日已經和族親們商量過,將趙鈺錚從族譜裡除名,我知道這麼做太冷酷無情……這二十年來對你,也是,也是這個態度,可是爹實在不能容忍趙鈺錚的名牒繼續留在族譜裡,不能接受他的名字留在你名字的旁邊,我一看到他、我就會想起我的小兒郎二十年來的遭遇。」

趙伯雍語帶哽咽,堂堂宰相此時只能無措地摳著手指,想表達他的愧悔、急欲彌補的心態,又怕趙白魚看到他對趙鈺錚的殘酷便想起過往二十年的冷待,可是不說出來,也會擔心趙白魚誤以為他們不愛他,是否懷疑他們還想留著趙鈺錚,是否想兩個孩子一塊兒養。

但是不是的。

這樣矛盾的心態註定趙宰執沒辦法像平常時候的自信強大,眼下的他不過是個滿心悔恨卻不知如何彌補的父親。

「五郎不用擔心他人怪你霸道、不留情面,不用怕他人攻訐你不孝,說你容不得趙鈺錚,不會有人說的,他們都知道是我毫不留情,是我心性殘酷。還有昌平那個毒婦,爹已經查明她犯下的所有罪狀,條條致命,必然斬首示眾,不留全屍。其他的,還有其他的事……」

趙伯雍吞吞吐吐,沒臉說出當年阻止趙白魚科考和逼他嫁與臨安郡王兩樁事,他一想起來便心絞痛。

五郎和臨安郡王鶼鰈情深,已是真夫妻,他們能做什麼補救?

科考的目的是做官,五郎已是三品大員、朝中重臣,黎民百姓心中的青天,哪裡還需多此一舉再去趟科場?

族親準備的教學資源、國子監門生名額包括他這二十五年經營下來的朝中關係都幫不上忙,於五郎而言不過是挑柴進山,多餘罷了。

趙伯雍心內絕望,不得不承認無論是作為父母的他們,還是趙家族親門第人脈,對趙白魚來說都可有可無。

五郎不需要他們了。

謝氏的手在哆嗦著,顯然也清楚地意識到這點,但她仍不放棄希冀地望著趙白魚:「你原先住的院子,正叫人擴大些,重新修繕一番,還有過幾日便是中秋,府裡一早備下瓜果和家宴,五郎可不可以來?不用過夜,也不用待太長時間,待半刻鐘也行,小郡王也可以來,還有硯冰、秀嬤嬤他們隨時都能到府裡來……」

她小心翼翼地問:「五郎,你意下如何?」

趙白魚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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