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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冰搶話:「就算有人想顛倒黑白,也會被京都百姓打得不敢出門。」

趙白魚笑了,「聽這話莫不是真有糊塗蛋站在大眾對立面?」

硯冰重重點頭:「確實有沽名釣譽,自詡眾人皆醉他獨醒,非扯什麼生恩養恩……不是,昌平也沒養過五郎啊!聽說話剛說完就被打斷牙齒和一條胳膊,家門口還被潑糞,不敢再出門了。不過不用同情這酸儒,人們打他倒不只是他故意攻訐五郎,還因為他為了錢把女兒嫁給一個病癆鬼,不到兩年,那病癆鬼死了,女子便想改嫁,家翁也同意,偏這酸儒非說烈女不侍二夫,堅決不準女子改嫁,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劈頭蓋臉便罵女子不知羞恥。那女子麵皮薄,回去便投了井。」

趙白魚最厭惡這等酸儒,當即說道:「蠢毒至此,怎堪為人?」

大景中前期民風開放,對女子的束縛並不嚴苛,女子和離還是二嫁、三嫁都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沒有太封建的貞潔觀念。

「不說這些惹人心煩的話,說點喜事沖一衝病氣。」霍驚堂一邊說一邊自然地擠開硯冰和秀嬤嬤,他那比常人高出一大截的身軀幾乎快籠罩住趙白魚了。

彷彿王母劃的銀河,硬是隔開趙白魚和硯冰等人的親暱互動。

他還振振有詞:「小郎傷還沒好,只能我費心護著了。」

這話一出,真就鎮住他人了。

雖然見著趙白魚,可惜沒能聊多長,因為陳師道來了,他們只能退出裡屋,留師徒二人說說話。

霍驚堂退出時,心不甘情不願:「我到門口守著,有事兒喚一聲,不用太大聲,我都聽得見。」隨即看向陳師道,輕聲說:「陳尚書的話也別太多了,尤其朝堂上的事少說些,太醫說小郎得靜養,心事不能太多。」

他知道陳師道當初慫恿趙白魚去兩江的事,知是好心、是看重,但霍驚堂不領情。

陳師道骨子裡恃才傲物,脾性不好,朝堂上見誰懟誰,現下卻沒吹鬍子瞪眼,而是擺出逆來順受的模樣。

等室內只剩下二人。

趙白魚開口:「恩師別怪小郡王出言莽撞,他現在心裡害怕,一顆心全偏向我這裡來了,連陛下都敢指著鼻子罵。」

陳師道沒怪霍驚堂。

他坐下來,望著趙白魚長嘆一口氣:「為師得和五郎說聲對不起。」

趙白魚一驚:「恩師何來錯處?是我該道歉才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一撓額際,笑笑說道:「我……恩師和諸位大人是為我好,我偏激衝動了些,倒叫你們牽腸掛肚,本是我不該——」

「五郎可以不用這麼懂事。」陳師道蒼老厚實的手蓋到趙白魚頭頂,如慈愛的長輩那樣輕撫幾下,認真地同他說道:「我和你道歉,一是以恩師的身份,道聲恩,名不副實,該清楚你的秉性,更該以身作則,反倒不懂你、不如你。二是以官的身份,朝廷命官父母官,上忠君王,下愛子民,我沒做到。不敢諫爭如流,便是諂媚於君王,算得了忠君嗎?百姓蒙冤,我卻著眼於朝廷的挾朋樹黨,愛民如子了嗎?」

「為人師表不合格,做人父母官也做不到位,為師該和你道歉的。」

趙白魚定定地望著蒼老了許多的恩師,眼眶紅了一圈,封建時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父為子綱,能低頭道歉說明恩師是真的愧悔不已,紫宸殿當日說不想活了的話也是真的刺傷恩師的心。

唯有縱容偏愛他,才會愧悔傷心。

趙白魚雙掌併攏,抬過頭頂,拱手一拜:「學生慚愧。」

陳師道拉下趙白魚的手,拍了拍,同他說:「切忌情緒起伏太大,小心傷到五臟六腑留下病根,老了有你好受的。」

接著聊些別的事,說陳芳戎知道他擋刀的事之後,連續數天來信,每封信暗搓搓指責他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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