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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百姓最苦不過山河破碎,鐵蹄踐踏,官場雖渾濁,也不是一黑到底,沒成想原來生活在膏腴之壤還遭受這般是非黑白皆顛倒的欺壓。
霍昭汶:「一切都在趙兄的預料中,但看趙兄習以為常,不驚不怒,似乎胸有成竹,難道是有救人的門路?」
「我哪有神通廣大的本事?還不如鄭兄你,連欽差身邊都有人。」硯冰話鋒一轉,「不過欽差有生殺大權,大官小吏都忌憚,所以可以讓他們先內訌……」他湊過去,聲音壓得非常低,耳語了幾句。
霍昭汶表情流露一絲震驚:「當真?」
「你不信的話,帶人到城郊外的採石場附近一條河河岸邊挖開幾個坑,是魏伯……是我的長輩親眼所見,人都埋在那兒。」硯冰摳著指甲說:「家裡長兄不准我調查命案,只令我用功讀書。唉,他們都不願意管,權當睜隻眼閉隻眼,不知道這回事便罷了。」
「為什麼不管?」
不像趙白魚的作風。
硯冰面露猶豫:「似乎和採石場有關?我不是很清楚。」
霍昭汶頷首,表示明白,也不宜深入追問,避免硯冰起疑心,而且看來他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
二人以茶代酒,各懷鬼胎,卻也把盞言歡。
分別後,硯冰進巷子裡拐個方向又回到剛才的茶館,坐在隱蔽的角落裡將剛才的談話複述一遍。
「潮商被害的事說了出來,人也被引向採石場,都很順利。」
硯冰:「為什麼不告訴欽差,採石場是昌平公主的?」
「過猶不及,他知道怎麼做。」
「話說回來,兩江還挺有意思的,有時候是贛商騎在官吏頭頂撒野,有時候反過來是商人被利用殆盡,替人背黑鍋不說,直接咔擦,滅口了事。」
「銀子能讓人變成鬼,也能讓鬼變成人,而頭頂的官帽能把人變成狗,也能讓狗變成人。」趙白魚簡單一句評價極為辛辣諷刺。
「方星文算是吉州鹽井案的唯一人證,他死了,楊氏的案子不就翻不了?」
「他活著也開不了口,死了反而能讓欽差看明白。」
趙白魚就沒擔心過方星文的死活,他要做的事情是讓代天巡狩的六皇子看明白兩江官場的黑暗。
既然意在儲君,不管是江山為重的責任還是想掃乾淨放進自己人,六皇子都不會無動於衷。
趙白魚摩挲手腕間的佛珠,笑說道:「要是欽差親自告官,揭發潮商被害的案子,那就有趣了。」
趙重錦進入旅店,摘下斗笠說道:「查清楚了,那座採石場記掛在昌平公主近身太監李得壽名下。按照趙白魚他書童的提示,的確挖到三具潮商屍體。牙行殺人,只是因為潮商說錯幾句話?誰都知道贛商和昌平水火不容,刻意埋在採石場附近是為了陷害?還是採石場有問題?」
霍昭汶身邊的四品武官姓燕,任上輕車都尉。
燕都尉開口:「現在就去把人抓起來拷問。」
霍昭汶:「先別打草驚蛇。」他陷入深思,半晌後開口:「一樁案子是查,兩樁案子也是查,屍體埋回去,交給管文濱來查。」
趙重錦:「吉州鹽井的案子尚且敷衍,難保不會草率了結潮商被害的案子。」
「恰恰相反,管文濱巴不得有樁新人命案子讓他拖延處理吉州鹽井的案子,而贛商接二連三吃癟,顏面掃地,威望無存,漕運近一年沒怎麼走私,銀子落不進管文濱的口袋,自然不會給贛商面子。」
「那……」趙重錦:「我這就令人遞帖子?」
「不,我親自告官。」
洪州府衙門的鳴冤鼓被敲響,正在吃飯的管文濱差點砸掉手裡的碗,急匆匆戴上官帽抱怨:「近來是流年不利嗎?怎麼這麼多人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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