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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當然。」閻三萬撐不起笑臉了。
「你放心,只要你們不針対本官,本官不會刻意找你們的麻煩。反正現在有欽差,我可不會自討苦吃。」
閻三萬心裡轉過許多道彎彎,対趙白魚的話只將信將疑。
這人太邪門,不能全信。
「閻老闆還有事嗎?」
「沒,沒了。」
「本官還有公務處理,就不多陪了。」
閻三萬秒懂:「老朽這就告退。」語畢就要退出前廳。
趙白魚朝硯冰使了個眼色,硯冰趕緊送人。
送到庭院時,左邊的廊道小門走出來三人,兩個僕役和一個衣著光鮮的……麻得庸?
閻三萬擦擦眼睛,目送三人穿過廊道進入另一道小門,確定沒認錯,正是本該鋃鐺入獄的麻得庸。
他朝硯冰手裡塞錢,問麻得庸怎麼回事。
硯冰掂量著銀錠子,四下環顧,小聲說道:「那位,原先是洪州通判,犯了殺頭的大罪,可人家背後有貴人撐腰,愣是撈出來了。」
閻三萬撐大瞳孔:「我聽聞趙大人是出了名的青天,怎麼會徇私枉法?」
硯冰:「嗐,忠孝兩難全。」
忠孝……嘶,是昌平公主開口撈出麻得庸?
閻三萬這回是真相信昌平公主和趙白魚冰釋前嫌,就說母子間哪有隔夜仇?
到頭來受傷的還是他們贛商!
小心觀察閻三萬眼底鬱鬱,硯冰抿唇偷笑,將人送走,回來把銀錠子和閻三萬的反應都說出來。
趙白魚伸著懶腰:「好了,現在由明轉暗,輪到我們坐山觀虎鬥了。」
贛商會館。
閻三萬拍桌信誓旦旦:「我親眼所見!麻得庸被當場逮捕,按理來說,肯定是人頭落地的死罪,可他不僅沒死,還穿得光鮮亮麗,出入自由,趙白魚身邊的小廝說是昌平公主開口……擺明就是母子聯手,不,準確來說就是昌平公主的意思,是她接二連三地擺了我們好幾道!」
平老闆臉色難看,但他対趙白魚的偏見根深蒂固,還是覺得不能太相信趙白魚的話。
陳羅烏則是不停地拍頭:「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趙白魚什麼章程,啊?他到底什麼章程?一赴任就氣勢洶洶,官場落馬的落馬,鹽商被砍頭的被砍頭,連糧商都被整得灰頭土臉,到頭來一句他也不想,就拍拍屁股不管了?把兩江的問題全扔給了欽差?欽差究竟是圓是扁,是個什麼名姓,一概不知,我心裡怎麼這麼慌?」
平老闆:「不然,問問三爺?」
「能問我就問了。倒春寒一來,三爺臥病不起,閉門謝客至今,我哪裡敢煩他?」陳羅烏愁眉苦臉:「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他緩緩環顧房間裡的贛商,語重心長道:「諸位都小心謹慎些,流年不利,不想死就別惹事。尤其是平博典,你那牙行問題不小,有些首尾雖說年深日久,但保不齊有心人挖掘。要是挖出來,蘿蔔帶著泥的,可就不像前幾樁案子那麼好糊弄。」
被點名的平老闆不以為意:「知道了。」
糧商復市,糴糧歲額趕在月底完成,全都搬上漕船,經東南六路發運司確認,全都運送到京都府去,兩江這場刻意針対趙白魚的危機算是平安解決了。
此時京都趙府。
趙伯雍在屋外探望苦讀的趙鈺錚,站了會兒便有一道身影靠近,回頭一看,見是拿著湯盅的謝氏。
「你前些日子大病一場,這些煮湯湯水水的事就交給下人去做,不必事事親力親為。」趙伯雍拿過湯盅,溫言勸說。
謝氏勉強笑了下,直勾勾盯著屋裡的趙鈺錚:「五郎小的時候隔三差五大病一場,我既怕有人害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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