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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鴻:「天都寨和寧安寨將士加起來數量不過七千,雖有地勢天塹相助,如果大夏真派出鐵鷂子,還有兩萬大軍的圍攻,恐怕撐不了多久,還得儘快派兵支援……便令懷遠城守將領騎兵三千於險要之地設伏,令得勝寨守將領兵兩千五前去天都寨支援,令環慶路都署也趕去支援,其他地方暫時按兵不動。」
論打仗作戰的指揮能力,趙白魚不如任飛源和竇鴻,便認真聽取並採納他們的安排。
趙白魚:「我有個疑問。如果鐵鷂子名不虛傳,三千重灌騎兵一同發動,攻下天都寨需要多久?」
竇鴻遲疑一瞬:「天都寨地處險要,便是鐵鷂子也需耗費四五日才能攻下來。」
趙白魚若有所思:「按理來說,若有一處堡壘被攻破則下次必然增兵支援,畢竟有前車之鑑,攻打難度加倍。作戰方式萬變不離其宗,我們能想到的,敵方也能料到,所以一般情況下不會重複選擇同一個據點攻打才對。」
任飛源心念一動:「大人的意思是佯攻?」
趙白魚也不太確定:「這只是我的猜測,沒什麼強有力的依據。」
兩軍對壘,血肉相博,到底不像官場政鬥或有餘地翻盤,稍有不慎便有人死於一次錯誤的指揮或一個猜錯的念頭。
趙白魚不得不承認他心生膽怯,並無自信能面對敵軍來襲。
「不。」任飛源:「大人的猜測不無道理,涇原路將領換了一批,防守嚴密,肉眼可見,大夏每年潛入西北的探子、間諜沒有上千也有數百,不可能發現不了。何況此次發動戰爭的人是桑良玉,他年輕時指揮過三場戰爭,打得大景慘敗,也正是靠著那三場勝戰才讓他在大夏朝堂站穩腳跟。桑良玉熟悉西北防線,不會犯這樣的低階錯誤——」
他和竇鴻當即展開輿地圖,透過大夏兵馬的行進方向猜測有可能被攻擊的據點,重新排兵布陣。
「若是佯攻,則意在調虎離山,擇出兵力不足的據點一舉攻破,天都寨附近的堡壘群恐怕都是其目標,只不知真正的目標是哪一個。我等需明確夏軍真正的意圖才能搶佔先機。」
趙白魚只在旁邊聽著,倒是沒再提出疑問,只點頭同意兩人的安排。
一月中旬,天都、寧安、得勝等涇原路邊防線堡壘群逐個被突襲,都是攻打三四日,等大景援兵趕到則迅速撤退,如此行徑坐實夏軍佯攻戰略。
竇鴻和任飛源卻有些後怕,「夏軍勝在戰馬數量龐大且雄俊,耐力強悍,能穿平原也能翻山越嶺,能隨時撤退,也能長途跋涉換到下個堡壘進行突襲強攻。相反,我朝戰馬稀缺,經得起來回奔跑而不疲累的戰馬很少,多是兩條腿日夜不休地趕路,如此往返,若有哪次趕不及時,空出一個兵力薄弱的據點被攻破……後果不堪設想。」
西北邊境防線堡壘過多,兵力極其分散,如果一個堡壘被攻擊則調遣距離最近的堡壘兵力進行支援,而夏軍分散攻擊,多次試探佯攻,總有機會碰到兵力剛好調離的堡壘進而攻下來。
與此同時,來自河東、鄜延、環慶三路邊防線被突襲的戰情傳來,更令竇鴻等人心生惶恐和疑惑。
竇鴻:「突厥突襲河東,有可能是和大夏聯手了。」
任飛源:「五年前大夏和南疆聯手突襲鄜州,也有過聯手突厥的動靜,那陣子朝廷、西北、河東繃得死緊,好在最後虛驚一場,卻沒想到會在這時候突然發難。突厥出兵既是師出無名,還是敏感時期,它和大夏聯手的可能性很高。不過目前更大的問題在於夏軍處處點火,邊境防線幾乎都有夏軍入侵,可他們哪來這麼多兵?」
趙白魚:「去年便聽聞桑良玉登基後強制徵兵……若是全民皆兵,大軍壓境,恐不止十萬。問題是西北防線何其廣闊,夏國就算全民皆兵,其兵力也不足以支撐如此分散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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