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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不能辨出琴曲之名,卻能感覺到琴曲的複雜,難得還能有濃烈的情感灌入其中,人曲合一方動人心。

贛商奉之為神的三爺,確實是天縱奇才。

一曲罷,裡頭傳來一道頗為清潤溫朗的聲音,腦子裡便不由描繪出一位光風霽月、高風亮節的君子形象。

「有客到訪,恕王某腿腳不便,不能起身相迎。」

小童撩開水榭垂下來的竹簾,露出三爺真容,是個模樣清雋、俊秀,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書卷氣濃鬱,坐在騰制輪椅上,腹部蓋著一條毯子,滿臉病容但雙眼明亮,像是避世的塵外高人,也像談笑間便能決勝千里之外的軍師人物。

「三爺?」

「某姓王,字月明。前塵往事皆休,早已不記得大名。起初是個無名無姓的毛頭小子,別人信不過,又希望能有人三謁茅廬,待我如知己,於是取個『三謁』的名故作高深,沒成想傳來傳去變成了三爺,也是一番奇巧因緣。」

「滄海月明,自賢自得,三謁茅廬,都是好名好字。」

「卻是心有不甘的痴心妄想。」

點到即止,彼此心知肚明便好,因此趙白魚笑了笑,沒接話。

王月明反倒自報家門:「元豐九年科考,我中了進士,殿試落榜。次年開恩科,我還是中了進士,再次殿試落榜。十年寒窗苦讀,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但我從沒想過帝王不需要我。」他眼中浮現追憶往昔的光,「江州出了一個三元及第的狀元……也就是你父親趙伯雍,因此聲名鵲起,世人皆知兩江學子智無其雙。」

頓了頓,他說道:「你父親是元豐七年的狀元。和我們相隔也就三年的時間,當年我們幾個兩江走出去的學子都有些名氣,還特地去拜訪你的父親,遇到了糾纏趙相的昌平公主,替被刁難的趙夫人解了圍。」

趙白魚垂眸:「原有這等淵源。」

王月明朗聲笑說:「那年會試,大半的兩江學子榜上有名,但是殿試一過,兩江無人中選。天下學子都明白殿試的規矩,看似考才學、經綸,實則看元豐帝的心意。不過那時候年輕,只覺得聖上英明,海清河晏,我等有入水為鯤、上天化鵬的抱負,又還年輕,何愁不能出將入相?」

「元豐十年開恩科,兩江學子再赴考。按例還是拜訪趙相,可惜那年趙相貶妻為妾娶公主,昌平公主記恨我們前一年幫趙夫人解圍,做主將我等拒之門外。之後還是中進士,殿試落榜,這次再蠢的人也回過味來,雖然文章多樣,各花入各眼,但兩江眾多學子無一受青睞,是否不合常理?」

趙白魚心中震撼,表面不動聲色:「所以你們召集兩江學子一塊去祭文廟,被官兵驅趕,打死的打死,打殘的打殘……」目光落在王月明的雙腿上,「是那時候留下的傷?」

說是祭文廟,實則是上街遊1行抗議,鬧得轟轟蕩蕩,再加上元豐帝晚年不太清明,震怒之下便以造反大罪處理當時心存不滿的兩江學子。

那幫學子代表的是天下學子,也和朝廷文官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或是門生、或是親屬,或是同族、同鄉,元豐帝打殺手無寸鐵的學子不僅天下文人心寒,更激怒他們骨子裡的血性。

因天下文人靜坐抗議,元豐帝的身體和精神也每況愈下,當時還是太子的元狩帝夥同趙伯雍奪走監國權,安撫天下文人和兩江學子,規定從此以後凡為進士,皆有官當。

可以說正是二十二年前的兩江學子祭文廟一事改變朝廷時局,讓舉步維艱的東宮一黨翻身,成功收攏文臣學子的心。

王月明:「你知道?」

趙白魚:「聽我丈夫說過。」

「小郡王?」王月明倒真是因趙白魚毫無芥蒂的說起『我丈夫』三個字,流露出一絲詫異,「你們居然是一對真夫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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