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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唐提刑氣得渾身發抖。
管文濱優哉遊哉:「大人莫氣,下官一言一行皆是從朝廷國法的角度出發,身為一方父母官,自然該為百姓伸冤。」
唐提刑氣笑:「管文濱啊管文濱,你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喝了欽差的迷魂湯,居然說得出父母官的話,你摸摸你的良心問問你配嗎?你這些年收的錢少了?你手裡的冤案、死在你黑漆皮燈下的人還少了?怎麼了?披著層官皮就真把自己當人看了?忘記你自己這些年是怎麼從昌平公主到贛商兩邊來回跑著當一條搖尾巴的狗了!」
管文濱惱羞成怒:「我就是當條狗也比你們乾淨!」
「乾淨在哪兒?本官倒真想聽你好好說一說。」
申時末,馬蹄嘚嘚,一列精裝士兵小跑著包圍洪州知府衙門大門,附近的酒樓、小攤和飯館見勢不妙,早早拉窗關門裝聾扮啞。
山黔、水宏朗以及兩江其他聞風而來的官員,互相對視,紛紛踏進衙門,有衙役來問:「你們是什麼人?」下一刻被脾氣暴躁的山黔一腳踹出老遠,好半天爬不起來,其他人沒敢再攔路。
幾人快步走進前院,老遠就聽到管文濱的叫囂。
山黔不由開口問他哪個地方乾淨了,管文濱見到兵權在手的山黔到底忌憚,不由吞嚥口水,後退兩步拱手:「下官拜見帥使大人。」
「都是一般黑的烏鴉,跑去錦雞窩裡撿來白毛粘在自己身上就覺得自己清清白白、乾乾淨淨,不屑與我等為伍了?」
管文濱見上至二品大員、下至七品縣官都圍過來,心知來者不善,不由緊張地冒汗,哆哆嗦嗦回道:「下官沒那意思……」
「沒有嗎?哦,是沒有,不是不屑與我等為伍,是轉過頭來就把手裡的刀對準昔日同僚,你是要昔日同僚的命!」
管文濱慌得連連擺手:「不不、我不是……」
山黔步步逼近,指著身後的人說道:「看看,不是你的舊部、就是你的上差,都是同富貴過的人,家裡有老有少,族親過百,要是他們倒下來,得死多少人?管文濱,你怎麼忍心踩著同僚的屍體往上爬呢?」
管文濱臉頰抽搐:「下官、下官是秉公執法,那、那都是人命案,是天大的冤案——」
「是冤案也輪不到你來當青天。」
山黔從他手裡搶過兩份供證,管文濱下意識想搶,不小心掉落藏在袖口裡的書信。
山黔眼疾手快撿起來拆開一看,恍然大悟:「原來許了你升官加爵……可你想沒想過,楊氏案子要是昭雪,昔日主審官得賠進去多少?你想沒想過,平博典被抓,參與私鹽走運、漕運走私和販賣良人等罪行的牙行會倒?牙行一倒,得牽連進多少個同僚?大半個兩江官場都得折進去!這麼多人的腦袋就換來你一個廣東轉運使的位子,你坐得安心嗎?」
管文濱囁嚅著說不上來話。
山黔迫近:「如果兩江官場折進去,你以為你跑得掉?」
管文濱下意識反駁:「下官沒犯法——」
「這裡每個人說你一句,別管真的假的,都夠你千刀萬剮!」
管文濱渾身一哆嗦,徹底明白他破不了大案、升不了官了,山黔這話已經將他牢牢捆死在兩江官場裡,根本脫不開。
好在他本就是根搖擺不定的牆頭草,沒掙扎多久,很快擺正態度,立即示好:「下官明白了,下官一時糊塗!」連連自打嘴巴,道聲糊塗,急忙認錯:「帥使大人,下官糊塗,下官這就放了平博典,找時機弄死牢裡的楊氏,讓那兩樁命案都變成無頭懸案,再無翻案的可能!」
山黔滿意地笑:「本官就說管大人是聰明人。」
管文濱連忙賠笑。
唐提刑等人聞言露出譏諷的笑,即便他們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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