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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拱手說出他的請求:「臨安郡王是促成此次邦交的最大功臣,是我們大夏人最敬佩的大景戰神,如果證明兩國邦交友好的宮宴上沒有臨安郡王出席,恐怕我大夏國軍和將士們心有不服。」
太子:「為什麼不服?」
「他們會認為這是輕視。」
太子怒極反笑,大景儲君親自操持宮宴,皇帝、中宮和朝臣等共同出席宮宴,還配不上一個霍驚堂的出席更令大夏人心悅誠服?
往嚴重了說,霍驚堂是功高蓋主,不得不除啊。
至於父皇,龍椅坐久了,人老了,難免有些糊塗。
「這和趙白魚有何干係?」
「趙白魚不是臨安郡王妃嗎?夫妻同體,趙白魚理所應當出席宮宴,我也能藉此機會結交。」
陳師道從後面走上前婉拒:「高大人有所不知,他二人已被圈禁多時。」
高遺山:「是嗎?」臉上不見驚訝神色,顯然知道霍驚堂和趙白魚二人被圈禁但不足為慮,想必認為大夏來使提出任何意見,為大局著想,朝廷都會答應下來。
陳師道臉上閃過一絲不愉,正要開口,卻聽太子一口應下來:「兩國邦交則邊境安定,國泰民安,大夏此次和談誠意滿滿,我朝自不能有任何怠慢之處。不過是想見霍驚堂和趙白魚罷了,小事一樁,有何不可?孤這便回宮向父皇請道旨意。」
「殿下,」高同知來到太子身後小聲說道:「臨安郡王和趙白魚二人皆有罪在身,是陛下親自圈禁,您此時入宮勸說不是觸陛下黴頭嗎?大夏是戰敗,主動求和,沒有提要求的資格,待微臣拒了。」
「嘶……孤已經把話放出去的前提下,你去拒絕大夏來使提的要求?」
高同知心一凜,看出表面笑嘻嘻的太子情緒不對,連忙拱手說道:「臣不敢忤逆殿下的意思,臣一番諫言都是為了殿下著想。」
太子冷漠地看了他一會兒,才低頭理順袖口:「高同知,你想學犯顏進諫的魏玄成當個千古名臣沒什麼問題,前提是記得孤也是你該敬重的儲君。孤的太子之位還沒廢,說什麼話做什麼事之前,高大人當慎言。」
望著愈發恭敬的高同知,太子沒什麼意味地笑了笑:「好了,孤沒想罰你們。那大夏來使的話也沒說錯,臨安郡王才是促成兩國邦交的大功之臣,宮宴不出席不說,還和妻子一塊兒圈禁府上,怎麼都說不過去。不過是參加個宴席,孤去請旨,父皇求之不得……我是說,父皇樂見其成。」
言罷便又同高遺山聊了會兒才大步離開酒樓,一走出他們的視線範圍,太子便立即失去笑容,面無表情地小聲說:「告訴姑姑,宮宴之日,改天換日之時。」
他身邊一個平凡的中年男子回了句『得令』便迎向一波人潮,消失於市井之間。
酒樓裡,高同知和陳師道面色冷淡地看向高遺山。
高遺山笑笑說:「雖然不明白諸位近日為何總出現在本使周圍,還時常做出熱絡的模樣,但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利用本使達成某個目的。我思來想去,唯有此時處於風口浪尖上的趙大人能令大景的幾位宰相爭相恐後與我結交,不禁心生惶恐、敬佩和結交之意。可惜我的確不便久留大景,趁宮宴認識一下名動天下的趙大人,這個想法不過分吧?」
笑容燦爛,不顧二人臉色多難看,也不等他們回應什麼,便高聲吆喝小二打來兩壺酒,提著葫蘆搖頭晃腦地離開。
高同知若有所思:「也不是個蠢人。」
陳師道:「好歹是大夏宰相,鬥輸了不代表他沒點腦子。」
高同知嘆氣:「也不知道小郡王的法子能不能行,或者趙宰執期間是否會意錯意思,不過借宮宴解開禁足也是良好的開端。」
陳師道應和一聲,只覺得太子的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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