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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握拳碰一碰霍驚堂的拳頭,趙白魚咧開嘴說:「咱倆身上都是勳章,真天生一對。」
霍驚堂:「你還有這心思開玩笑?知不知道我趕到時瞧見城破了,心臟真的差點停了。」
趙白魚:「不還活著?」
霍驚堂一瞪眼,趙白魚便討饒:「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看我經歷幾次九死一生了?我估計沒個福如東海很難收場。」
插科打諢,油嘴滑舌,也不知打哪學來的,許是小時候混跡三教九流練就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後來當官為了穩重些而改掉的毛病,這幾年在霍驚堂的縱容下,有了復甦的跡象,倒也真逗樂霍驚堂。
他本來就沒生氣,趙白魚平安無事已是大幸,霍驚堂如何捨得苛責?
「你不該調走折青鋒。」
「不調也調了,那能怎麼辦呢?」
霍驚堂沒忍住笑了,好不容易繃起的架勢瞬間如山體崩塌,老實說起他當時遭遇到的驚險,好在有折青鋒及時趕到,否則也許葬身大夏,永無歸日。
「趙白魚,你又救了我,你救了我兩次,把我從生死邊緣里拉回來,我欠你兩條命。」
「你也救了我兩次……」
霍驚堂想想覺得不太對,「那我們不是扯平了?嚴格說來我只救了你這一次,上回沒救成,都是太醫的功勞,我是不能厚顏無恥地攬功,便叫我欠你一次。」為了扯上關係,他很是義正辭嚴:「除了無用的爵位、財富、名聲便只有這具偉岸的身軀和俊美的面孔尚有幾分價值,小郎君,就讓我以身相許吧。」
「……滾。」
霍驚堂踢掉鞋子就鑽到床上了,擁著趙白魚鬧了一會兒,到飯點才令人去小廚房要來煲好的黑魚湯給趙白魚補身體。
到第三日,趙白魚便能下床,簡單過問涇州事務,府裡各項修繕工作如火如荼,商業、農業和官府等各方面都步入正軌,而渭州之困也被解決,西北邊境流躥的大夏軍隊都被打得抱頭鼠竄,桑良玉已死的訊息似乎傳遍西北,突厥聞風而動,連夜退出西北邊境線。
西北暫時恢復往日寧靜,但各路兵馬整裝待發,南疆、蒙古和突厥都虎視眈眈,大夏內部動盪,正是一塊將腐不腐的爛肉,吸引周邊貪婪的禿鷲,後三者不敢亂動便是因為他們發現大景正調動西北六十三萬屯兵,害怕正面撞上這龐然大物,也害怕被報復,因此誰都不敢先動。
詭異的平靜籠罩著西北和大夏的上空,便在此時,大夏境內逃亡的拓跋明珠和高遺山在黑水鎮稱帝,派出來使意圖和大夏和談。
距離大夏引發的戰爭過去一個月,京都府的聖旨下來,命令西北五路兵馬分別從各個路線進攻大夏,交由霍驚堂統兵。
大夏來使來到渭州軍營,剛表明來意就被霍驚堂當場斬殺,提著頭顱便說道:「大夏來使意圖刺殺本王,來者不善,稟性難移,覬覦我西北城池之心不死,我朝為邊境百姓安寧著想而崇尚和平,予以屢屢冒犯西北邊境的大夏包容之心,數次接受其和談條件,更是開放榷場,友好交流,奈何大夏貴族賊心不死,貪得無厭,頻出昏招——諸將士可能忍?」
將士義憤填膺,怒喊不能忍不願忍,當滅大夏!
「當忍則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眾將士且洗兵牧馬,整裝待發,隨我開疆拓土,踏破興慶府,將那黃河之濱、高河草場、河西走廊一併納入我大景版圖!」
一眾將士當即吶喊,群情激昂,士氣前所未有地高漲。
霍驚堂和趙白魚重逢不到兩個月便再次分別,這次倒沒有太多依依惜別的場面,只說一句:「死生與共。」
趙白魚:「我釀了秦酒,等你大勝回朝之日便開封。」
霍驚堂豪爽一笑:「卻真不捨得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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