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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冰憤懣:「陰險無恥!」
劉都監:「其實大人能將那群人逼停漕運一個月已經是無人出其右了,之前那位路大人僅堅持八天,衙門裡的公費便撐不住,到年底的奏銷又被故意卡住,以至於虧空嚴重,便被抓住這個把柄聯名參奏。」
硯冰慶幸:「還好這錢是叫勞副使出了。」
趙白魚深以為然:「勞副使勞苦功高。」
劉都監嘴角抽抽:「……」慣來囂張度日的勞副使身心遭受嚴重打擊,已然臥病在床多日,『罪魁禍首』倒是先行感謝上了。
……不過的確大快人心。
「漕船一旦揚帆,離開碼頭、渡口,出了水門,便是天高海闊,再無法阻攔。而牙行那幫工人雖然身強體健,到底血肉之軀,沒法和大船抗衡。」
趙白魚抿唇一笑:「也不是沒法子。牙行的掮客人脈廣闊,神通廣大,硯冰,你去找那位腰間別旱菸的老爺子問有沒有廢棄的船體和長鐵鏈,能不能在兩三個時辰之內,將廢棄船體拉到水門之外的渡口處。還有我要能橫渡四渠的長鐵鏈,如果沒有這麼長的,能拼接起來也可以。」
「行。」硯冰疑惑:「不過要長鐵鏈做什麼?」
趙白魚:「做簡易河鎖。」
劉都監和硯冰面面相覷,都不知河鎖為何物。
京都府七大水門城樓之上,火把明亮,士兵正色肅然,場務監官看著烏漆嘛黑的水面。
此時的西水門城樓之上,楊參謀和場務監官並肩而站。
場務監官討好地說:「大人請放心,這事兒不是第一次,弟兄們心裡有數,保準漕船順順利利出京。」
楊參謀面無表情地盯視河面:「小心為上,那新來的趙大人不是善茬。要記住我們綁在同一條船上,如果鬥輸了,你們也沒錢掙。」
場務監官:「下官自然明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您且安心,除非趙白魚親自到場,否則任何人敢來水門鬧事,便將這幫烏合之眾統統送進牢裡!」
楊參謀露出個笑容,看到河面遠處出現一點亮光:「來了。」
場務監官趕緊揚起手來喝道:「都給老子警醒著點兒,打起萬分精神來!注意船到了——開門!」
水門大開,水聲嘩嘩,載滿貨物的漕船猶如長龍逐一逼近。
「快快快!」
短打衫的漢子在前頭擺手,大喊著後頭的人腳程再快一些,二十來個年輕力壯的漢子抱著鐵鎖狂奔,趕向水門之外的渡口。
「善於泅水者,上小船,帶鐵鏈橫渡渡口!」
同樣的情形發生在其餘六個水門附近的渡口,其中蔡河下水門處,由那位腰間別旱菸的老漢帶人從他處拉來一艘爛船龍骨堵在水面中央,渡口兩岸的鐵鏈分別鎖在船頭和船尾處。
接著叫人乘坐小船,一字排開,堵在鐵鏈之後,安靜等待。
劉都監望著夜色,聽到遠處山林裡傳來三兩聲寒鴉鳴叫,不覺心跳如擂鼓,忽聽前頭有人喊:「水門開了!有火光——看見船了!」
劉都監連忙衝到河岸,翹首遙望,瞥見一點火光後立即說:「快,點火把提醒対岸的人。」
他們這頭的火把一點燃,対岸也亮起火光回應。
此時西水門城樓上,親眼看著幾十艘漕船安全度過水門,駛向府內渡口,楊參謀緊張的心情得到緩解,只要平安過渡口就能揚帆遠航,即便趙白魚親自到場也無可奈何。
楊參謀死死盯著最前頭的船,於茫茫月色下隱約瞧見船帆落下,不禁露出笑容,但下一刻變故陡生,前頭亮起火光,橫渡河面,他瞬間心慌。
「怎麼回事!」
船上所有人提心弔膽注意河面情況,直到船頭過水門、過城外的渡口,一眾商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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