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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得庸被逗得樂不可支:「你也忒會說話了。」

趙白魚:「麻大人您出手如此闊綽,是祖上有家業還是有什麼發財路子?」

麻得庸豎起食指隔空點了點趙白魚:「果然有心思。罷了,你這人挺機靈,我就告訴你。我啊,我沒什麼發財路子,就是跟對貴人。貴人一開心,從手指縫裡漏點東西就夠我揮霍了。」

趙白魚:「您貴人是?」

麻得庸欲言又止,隨即打哈哈:「不就洪州知府?我們再玩一局,一局定輸贏,你把玉和這六百兩銀票一塊兒押下來。你贏了,我再添三千兩給你,怎麼樣?」

趙白魚面露猶豫,但賭蟲拒絕不了誘惑。

「我就博一把,就博一把。」趙白魚猛喝一口酒,把玉和銀票一塊兒押下去,按住骰盅說道:「我來搖!就賭大小!」

麻得庸緊隨其後:「我賭小。」

買定離手,趙白魚花式搖骰子,緊張之色浮於表面,吞嚥口水猛地一把掀開骰盅。

定睛一看,二三六小!

頓時虛脫地坐回凳子,儼然是賭狗敗光家財後的模樣,麻得庸見多了便不稀罕。

「趙兄,我可就笑納了?」言罷,收走玉佩和銀票,麻得庸兀自哼著江南小曲,開口送客:「差事都辦完了吧?還請您下船。」

趙白魚失魂落魄地上小船,離開金水河,一落地立刻充滿精神氣。

劉都監瞧得目瞪口呆:「大人您沒事吧?」

「嗯?」趙白魚:「我當然沒事。」

劉都監:「可是您剛才輸了價值千兩的白玉。」

趙白魚:「地攤貨。今早在橋頭地攤買的,半兩銀子十個。」

「……」劉都監不解:「您為什麼特意做這齣?」

趙白魚:「你覺得麻得庸是什麼人?」

劉都監奇怪道:「洪州衙門判官,好像背靠什麼貴人,有掙大錢的法子,可以肯定是當地土皇帝。」

趙白魚:「他是閹人。」

劉都監震驚:「我瞧他高高大大,還有些胡茬,和正常男人沒甚區別。」

「他聲音偏細,腰背習慣性佝僂,船艙裡有歌女但是一個也沒碰,更別提其他的小動作,如果經常接觸太監就看得出。」

劉都監驚訝之餘產生疑惑:「洪州怎麼會有太監?太監怎麼能當衙門判官?」

他理所當然沒想到昌平公主一個罪人身上。

昌平公主被貶洪州二十年,幾乎了無音訊,低調得彷彿查無此人,卻在今年太后壽誕大辦之際,大費周章從廣東運來一批英德石。

最關鍵是人在江西洪州,卻能令人將英德石從廣東一路運送到京都府,其間的人力物力財力可耗費不輕。

原著裡的昌平長公主對趙白魚來說是是個扁平的符號,後續出場被賦予元狩帝下在兩江的暗棋的身份,歸來後為趙鈺錚保駕護航。

趙白魚不清楚昌平長公主在江西的權勢,如今能從對方運載英德石中窺見一二。

小廝替麻得庸滿上酒:「大人,這姓趙的芝麻官會會不會是來探路的?」

麻得庸:「他就是個想來我身上撈油水的賭狗。」

「不會吧?什麼人也敢把主意打到您身上?」小廝:「大人怎麼看出來的?」

麻得庸哼笑:「他前一句說這玉是南詔來的,後一句說是他死鬼爹留的傳家寶,前後不搭,滿口謊話。一看就是家住在賭桌上,鬼話張口就來。」

小廝一愣:「那這玉?」

麻得庸:「地攤貨。」

日落之前,兩艘運載英德石的漕船僅有一艘靠岸,順利解除安裝。夜幕降臨時,天色驟變,狂風暴雨襲來,還在河中央的漕船急於靠岸,可是近日有太多外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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