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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白魚抿唇笑:「差不多。」
也就是還有沒分析到位的點,但這句話已經是對硯冰最大的肯定了。
他終於看懂一點點官場了!
硯冰趕緊追問:「不過我們為什麼去找麻得庸?」
趙白魚:「維持感情。」
「啊?」
剛得意沒一會兒的硯冰蔫了,又看不透五郎下的棋了。
竇祖茂幾人來到贛商會館求見陳羅烏,得了同意接見的回覆才進去。
陳羅烏見了人就拱手朗笑:「諸位大人今日蒞臨,我贛商會館蓬蓽生輝啊。坐,都請坐。來呀,看茶。」
幾人連忙坐下,見陳羅烏一心一意品茶,便欲言又止,急切地看向竇祖茂。
竇祖茂定定神,剛要開口就被陳羅烏打斷:「喝茶,南詔來的普洱,海外可是一兩百金。」而後低頭似乎不打算交談別的。
竇祖茂心一沉,原本還打著多撈點好處的算盤,眼下什麼心思也不敢有了,咬咬牙,開門見山說道:「陳會長可知漕使大人令我等找人假扮外地來的糧商,從省內各府的糧鋪大量收購糧草,如果糧鋪敢刻意抬高價格,便能順理成章治糧商擾亂市場的罪?」
「哦?是嗎?」陳羅烏故作驚訝:「可我畢竟不是糧商,你們怎麼不去找閻三萬?」
別說閻三萬了,省內各府糧商沆瀣一氣還不是聽了贛商會館的話?可陳羅烏跟他們裝傻,他們也沒法子。
「您是贛商會長,一呼百應,您一聲令下,別說閻三萬,就是四省三十八府的商人都得給您幾分薄面。我們兄弟幾個實在是官小、人微言輕,這趙白魚是我們頂頭上差,他想做什麼,我們除了聽令行事還能做什麼?可我們知恩圖報,平日多受贛商恩惠,到了關鍵時刻自然湧泉相報,趙白魚想對付糧商,就是對付洪州府乃至兩江的商人,那怎麼能行呢?沒了贛商,兩江不得亂套?無論是私情還是公職所在,我等來告訴您一聲,也是義不容辭的事。」
「哈哈哈……承蒙諸位大人的恩情,某不勝感激。」
陳羅烏一個眼色示意,便有人呈上來一個蓋著紅布的託盤,竇祖茂掀開紅布一角,瞧見裡頭都是白花花的銀子登時亮起眼睛。
「小事一樁,何足掛齒?陳會長實在客氣。」一邊說客氣,這幾個官吏倒是毫不客氣地收錢。竇祖茂面露為難:「雖說糧商是不滿趙白魚行事過激,但是糴糧貽誤……卻和我等脫不了幹係。」
「竇大人說笑了,貽誤朝廷糴糧大事是趙白魚一人所為,跟你們何干?就是朝廷怪罪下來,也是拿負責此事的漕司使問罪,論不到小官小吏的頭上,再說這是兩江,不是天子腳下,如何結案定讞還不是提刑司說了算?」
而提刑司收了好處,自然能幫就幫。
有了這保證,竇祖茂等人立刻安心。
「陳會長為我等著想,我們也該投桃報李,一定不會讓底下的人打擾糧鋪生意——」
「別,別不去,你們就聽趙白魚的話。他是上差,你們合該聽令行事,該叫人喬裝打扮去糧鋪就叫人去,不用避諱。」
幾人面面相覷,摸不透陳羅烏心裡的算盤,但沒阻止他們辦差就是件好事,免得他們還得找理由應付趙白魚。
「如此,便多謝陳會長了。」
麻得庸被關在漕司衙門幾個月,沒人理睬,吃喝拉撒都在小小的房間裡,從一開始的破口大罵、威脅到求饒,再到現在的麻木,披頭散髮,渾身髒汙,憔悴不堪,發現門被開啟了也只是動了動眼皮,還蹲坐在牆角面壁。
「麻得庸。」趙白魚開口。
麻得庸充耳不聞,直到趙白魚問:「想不想出去?」
「看來是不想出去。那算了,我們走吧。」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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