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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沒有具體時辰的意思,鄭楚之著急忙慌,連讓人吃個早飯的時辰都給不起,是心虛還是害怕被人搶功勞?」
信使沒忍住,使勁兒擦滿臉的水,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霍驚堂沒指望他能說出個子醜寅卯,光是坐那兒半天不說話就能嚇得信使大病一場。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最終是趙白魚鬆口:「既然是陛下的意思,自不可耽誤。崔副官,勞煩你去趟牢裡,帶孫負乙出來,交給這位信使,也勞煩黃姑娘跟信使回京都,大理寺和刑部自會查清當年冤案,還你黃氏滿門公道。」
崔副官:「是。」
黃青裳眼裡含淚:「多謝大人。」
信使跟著連連道謝。
趙白魚:「我還有話牢信使代為傳達。」
信使:「大人儘管吩咐,無不從爾。」
趙白魚:「鄭大人洞若觀火,本官甘拜下風。只是一口吃不成個大胖子,別消化不良撐死了自己。當然本官衷心祝願鄭大人平步青雲,心想事成,別摔個大跟頭,把命摔沒了。」
信使驚懼地吞嚥口水,這話滿是硝煙味,欽差果然記恨運副擺了他一道。
「對了,順便再幫本官帶多一句話。」趙白魚忽然說:「鄭大人說他欣賞本官,本官也尤為欣賞他,郡王府的門常開,隨時恭候大人蒞臨。」
信使:「下官保證將您的話原原本本帶到,絕不敢有半句錯漏!」
趙白魚溫和地笑:「那我就放心了。嘖,怎麼回事?沒人提醒本官叫信使坐下嗎?你起來,起來坐。」
信使:「下官不敢,下官惶恐。」
趙白魚:「本官讓你坐就坐,免得傳出去以為本官心眼小,借你打鄭大人的臉面,倒給人機會參本官一本。」
信使連忙坐下,低眉順眼,被這番夾槍帶棒的下馬威一頓嚇,再無原來的囂張氣焰,絲毫不敢起不敬的念頭。
雖說狗仗人勢實屬人之常情,就算趙白魚被搶功,可他眼下還是欽差,還是郡王妃、宰相之子,沒到真落魄的時候,哪是說踩就能踩的?
也就信使見鄭運副提起欽差滿口輕蔑,一副撫諭使不足為懼的姿態便當真以為有聖諭撐腰就能對欽差不客氣,張口閉口是欽差藐視朝廷和陛下,言語中彷彿他還想到御前告一狀。
須知他此番話真帶到京都府,傳到御史臺耳朵裡,保不齊又是一摺子參到御前。
換作旁人早尋個由頭收拾這信使,反觀趙白魚只是嚇唬,連刁難都談不上,屬實寬以待人。
崔副官行動迅速,很快將肩扛枷鎖的孫負乙帶到信使跟前。信使抬頭一瞧崔副官的臉當即嚇軟腿,脫口而出『欽差恕罪』,但聽崔副官嗤笑,指著身後的趙白魚說他才是欽差。
信使在臨安郡王的威懾下始終沒敢抬頭,也就不知欽差真容,當下看清便懵了。
這不是欽差身邊的侍衛?
他才是真欽差?
滿心疑問的信使回揚州復命,將此事告知鄭楚之,哪料鄭楚之不以為意,顯然早就知道了。
心裡一合計,信使明白原來大人早知真欽差的身份,藉此擺人家一道,擱誰頭上都舒坦不起來,他還到人家地盤挑釁,可不是送上門的出氣筒?
信使苦著臉,自認倒黴。
鄭楚之又問他在江陽縣還經歷了什麼,信使乾巴巴描述白天的遭遇。
鄭楚之聽完,摸著美髯笑說:「趙白魚要是無動於衷,我就該擔心他在前面挖了陷阱等我跳。他借你撒氣是在內涵我,卻也說明他輸我一籌,此時正氣急敗壞。下去吧,令人即刻啟程回京,免得夜長夢多。」
信使退下,幕僚面有凝色地走出來:「我聽欽差那番話似乎別有深意。」
「危言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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