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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狩帝:「康王何在?」
話音一落,康王便滿頭大汗地跑進來:「臣見過陛下,臣來遲,望陛下恕罪。」
元狩帝:「廢話和虛禮就免了,朕問你,司馬驕私吞淮南稅款,夥同安懷德秘密屯兵可有證供?」
康王:「回陛下,前江陽縣縣令呂良仕經審問承認他利用天災人禍倒賣良家女子,將顏色好的女子送進各個上差後宅,其中便有淮南都漕司馬驕……」
事情起因經過一一說清,殿內都是康王清晰響亮的聲音。
太子一動不動地跪著,五皇子猛地回頭,滿眼不敢置信,鄭楚之緊咬牙關,臉頰繃緊,肌肉顫抖,死死盯著地面。
元狩帝:「諸位卿家,可都聽到了?」
百官猶如鵪鶉,頭顱深深埋進胸口。
元狩帝又問太子和鄭楚之:「你們有何話說?」
鄭楚之一咬牙推卸責任,大聲喊道:「臣無能!臣難堪大任,竟叫安懷德、司馬驕一干心懷叵測的亂臣賊子瞞過如此重大罪行,還在御前沾沾自喜、誇誇其談,臣實在是無知無能,無德無才!」
太子叩頭,緊跟著說道:「父皇,非兒臣徇私,但憑呂良仕一人之言,難以服眾,焉知不是他心存怨恨,臨死前胡亂攀咬他人?」
元狩帝怒極反笑:「好,問得好,但凡你對朝事、對百姓有這份刨根問底的執著,有這份追求公道公理的堅持,朕也不必勞心費力——十弟,事關儲君和中宮,如無鐵證,朕就治你造謠生事,抄斬滿門!」
「臣弟不敢有半句假話!」康王指天對地地發誓,「安懷德昨夜忽然想通,召獄卒來傳話,道是臨死前願意將功贖罪,只求不牽連妻兒,臣弟是陪審官之一,湊巧昨夜在刑部大牢,便自作主張問審安懷德直到天亮才結束。因茲事體大,臉都沒洗就匆匆跑來面見陛下,哪裡敢有半句謊言?」
他言罷便將新鮮出爐的證供交出,大太監將證供拿給元狩帝看。
元狩帝看完,猛將證據砸到太子面前:「朕的太子,朕的好兒子,看看你仗義執言的舅舅是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
太子連忙抓起證供看完,眼裡倏地點燃闇火,安懷德為什麼突然背叛他們?他不是對八叔忠心耿耿嗎?還是說,安懷德和八叔聯手耍了他們?!
還有平時不聲不響猶如廢物的十叔怎麼不紈絝了?誰和他告密?他怎麼想到呂良仕?也是安懷德告訴他的?
這招是釜底抽薪,他們像鴨子一樣被趕進圈套裡一網打盡!
八叔和安懷德好手段,十叔更是扮豬吃老虎,誰能料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出,打得他們暈頭轉向!
等等——
眼下突如其來的變故,父皇沒有預料到嗎?
十叔一切作為都和父皇無關嗎?
回想秦王被廢,元狩帝也是置身事外彷彿頭一次知道的表現,事後三省六部、九寺五監不少頂了缺的新官既不是他的人、也不是鄭國公府的門黨,更不是朝堂任何一個宰執的學生。
太子知道這種人只效忠帝王。
如此深思一番,太子明白過來,不由遍體生寒。
電光石火間,反倒是五皇子反應迅速,搶先一步說道:「司馬驕一錯私吞稅款、二錯屯兵,仗著他是國舅,是皇后和太子的親人便在外生事,猖獗作亂,驕橫之心膨脹,不顧念陛下恩德,也不顧念皇后和太子對他的信任,行事無法無天,大逆不道,便是抄家滅族也不為過!但是司馬驕一人作惡,向來謙虛謹慎、君子不黨的司馬家何辜?為命婦表率的皇后、在其位盡職盡責的太子何其無辜?兒臣知道太子重孝,不忍皇后為外戚思慮過甚,才會屢次為罪人司馬驕說話……父皇,兒臣求父皇明鑑,司馬驕之錯,與太子無關。」
前排的趙伯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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