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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白魚:「田英卓在裡面?」
官兵:「回大人,好像是。」
趙白魚皺眉,眼尖瞧見暗衛從書房裡背出田英卓,趕緊提過水桶潑在暗衛著火的腿部,確定他沒事後再去看田英卓:「七竅流血,氣息盡斷。」
魏伯:「是服毒自盡?」
「怕是有人逼他自盡。」趙白魚心情凝重,徐徐長嘆:「……真狠啊。太狠了。」
他在京都府辦案那幾年遇到最窮兇極惡的匪首,其心性也沒這麼狠辣的。
淮南官場也算見識眾生百態,而今置身兩江官場仍覺不寒而慄。
田英卓跟隨昌平多年,忠心耿耿,便是不看這份情面,好歹是朝廷二品大員,管著東南六路的漕運,兩江無出其右的一大助力,竟然也能說殺就殺?
這份壯士斷腕的狠辣勁實在令人畏懼。
回過神來,趙白魚反應迅速地問:「田府被官兵重重包圍,怎麼還有人能溜進來殺了田英卓?昌平身邊有高手?」
魏伯:「皇子王孫七1八歲時會配給一到兩名暗衛,女子一般沒有,不過昌平公主當年深受先帝寵愛,或許是破例。」
暗衛悄無聲息來到趙白魚身邊低聲說:「昌平公主身邊有一個得力太監李得壽,他擅長培養死士。」
死士和暗衛有所不同,前者通常是,為完成任務毫不懼死,後者是從宮中禁軍挑選出來,正兒八經的職差,哪天轉到明面也是個有品階的武官。
魏伯突覺異樣,猛地扭頭看向庭院裡茂密的梧桐樹,瞥見一道身影不禁大喝:「誰?」
那道身影如鷂子般掠進黑夜裡,魏伯和暗衛追了上去。
魏伯和暗衛將那人追至七扭八拐的暗巷,正面交手時,發現對方招式陰毒而內力深厚,兩人攻打他一個只勉強打個平手。
驟然寒光一閃,魏伯下意識閃避,瞥見寒光落地驟然爆炸出大片刺眼的火光,條件反射地捂住眼睛,讓那人有了逃跑的機會。
但在對方逃跑之前,魏伯借著火光看清他的臉,不由愣住。
暗衛:「是李得壽。」
魏伯一驚:「你沒認錯?」
暗衛點頭。
魏伯心驚之餘,既有疑惑,又有滿腔憤恨,拳頭用力得發出咔咔聲,青筋暴突,雙目圓睜宛如惡鬼。
暗衛詫異:「你認識他?」
「害我亡命天涯的仇人。」魏伯眼裡漆黑一片,想起猶如行屍走肉的那幾年,滿心的悲憤悽苦幾乎淹沒他的理智。
如果不是小小的五郎將傷重的他贖回去,悉心照料,哪還有如今的人樣?
恐怕早是一抔白骨了。
漕司,田英卓的屍體就擺放在大堂中間,趙白魚撐著腦袋假寐。
天光乍亮之際,派去京都的暗衛帶回元狩帝的口諭,但已經沒用了。
隨田英卓的『畏罪自盡』,元兇已定,案子了結,連他書房一應帳簿相關的書籍都被燒精光。
千防萬防,機關算盡,連田英卓的府邸都提前令官兵包圍起來,居然還能冒出一個武功高強的太監!
「……跟話本似的。」
趙白魚總算明白為什麼外放過的京官一提起地方官就滿臉不堪回首,既能熟用官場規則,又有天高皇帝遠養出來的膽子,手段又莽又狠,跟佔山為王的匪首沒兩樣。
趙白魚:「你們知道李得壽,為什麼之前沒提醒我?」
「我們只聽說過他,對他訓練死士的殘忍手段印象深刻,但是從未見過,問遍宮裡的老人也說沒聽說過有這麼個人,還以為是都指揮使唬我們的。」暗衛低頭:「是我們疏忽,請大人責罰。」
趙白魚倒不至於因此責罰他們,「以後和昌平公主相關的事都必須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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