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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故低頭笑了聲，&ldo;這是你自己沒有銷毀乾淨，也不是我拿到了錄影，你找我說這話，想幹什麼?&rdo;他覺得自己真是累的連思考的心力都沒有了。

&ldo;我來幫你。&rdo;方淨遞過去一份資料夾。

幫我?袁故隨意地接過那資料夾，抖出來看了眼，接著瞳孔驟縮。&ldo;你哪裡來的?&rdo;他猛地抬頭看向方淨，一雙眼裡全是凌厲的鋒芒。

袁故拿到的，是袁因的資料，專屬袁因的資料。這年頭混跡商場的人，坐到袁因這個位置的人，誰身上是乾乾淨淨的?因為袁程江的緣故，袁因的手上已經是相當的乾淨了。但是，總有一些東西，一些法律邊緣的灰色地帶，袁因難免涉及。

袁因為人極為謹慎，是出了名的愛惜羽翼，這東西就憑方淨根本不可能弄出來。所有隻能是方淨從譚東錦那兒得到的。譚東錦和袁因表面上是合作關係，但實際上都對對方極為的忌憚。

袁故也相信，不止譚東錦有袁故的把柄，袁因肯定也有譚東錦的把柄。這是一種制衡，誰都不會主動去動對方，因為牽一髮而動全身。方淨竟然拿到了這東西，譚東錦對方淨當真是不設防?袁故的眸子裡一陣銳利。

方淨緩緩開口：&ldo;我覺得，你對袁因有一種特殊的感情。&rdo;

袁故抬頭看向他，&ldo;這話怎麼說?&rdo;

&ldo;原本只是揣測，現在看到你拿到這份資料時的表現，我覺得我是對的。&rdo;

&ldo;你想怎麼樣?&rdo;袁故眸光凝重。

&ldo;東西只有一份，現在在你的手上，這一點我沒必要說謊。&rdo;方淨的聲音還是不緊不慢，&ldo;我拿他和你交換一樣東西。&rdo;

&ldo;錄影?你想讓我放棄錄影?&rdo;袁故捏著檔案的手一瞬間緊了起來。

&ldo;不，我想讓你放棄譚東錦。&rdo;方淨的聲音很從容，很平靜，彷彿在說著一件極為尋常的事。&ldo;你也知道我和他之間有些過節，我最近發現了些事，覺得很有意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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