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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和方淨之間沒什麼。&rdo;譚東錦的聲音忽然響起來，他平靜地看向袁故，&ldo;和我回去。&rdo;

袁故先是被他的話弄得愣了一下，接著，他忍不住輕輕笑起來，&ldo;譚東錦，你和方淨之間有沒有點什麼，和我有關係嗎?&rdo;他掃了眼譚東錦的臉，&ldo;還是你以為，我們之間的問題，真的只有一個方淨?&rdo;

&ldo;沒有別人。&rdo;譚東錦忽然開口，&ldo;一直只有你。&rdo;

夜色彌深，譚東錦的眸子裡一片沉沉寂靜。他的手微微顫抖，卻沒有再去拉袁故。

注視著那雙漆黑的眸子，袁故輕輕笑了，&ldo;譚東錦，我真的挺欣賞你的，做事絕斷，手段漂亮，最重要的是，偽裝一流。和你打交道，我怕了你了。你的話，每一句我都得花心思猜真假，我累了。才南京城那麼大，咱老死不相往來，成嗎?&rdo;

譚東錦沒有說話，他只是死死盯著袁故，那雙眸子在夜裡幽幽的宛如狼眸。袁故也迎著他的目光，不躲不避。

隔了那麼久，袁故第一次那麼平靜地注視打量著譚東錦。他看著這張臉，這雙眼，這個人，容顏依舊，人心全非。那一瞬間，他想起了許多的往事，最後只剩下一句輕飄飄的，&ldo;譚東錦，這樣吧，我今天問你一句實在話，你愛過我嗎?&rdo;

譚東錦渾身就那麼微微一僵，他注視著袁故，抿唇不語。氣氛彷彿一瞬間冷滯了，只聽得見風過街巷的冷嘯聲。許久，袁故勾了勾唇，&ldo;譚大少，我剛才那話矯情了，你別放心上，你我之間，就這樣吧。&rdo;

他踏步離開，袁因一直抱著手臂倚在車上注視著這一幕，見袁故朝自己走過來，他伸出一隻手拉開了車門。

就在袁故上車的一瞬間，譚東錦的聲音忽然響起來，&ldo;那你還愛我嗎?&rdo;清冷的冬夜裡，譚東錦的聲音顯得尤為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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