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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真人告訴他這個故事的寓意是：&ldo;你懂了吧?無欲則剛。&rdo;

鍾清磕著瓜子回道：&ldo;不是在說天下最強的修士都是沒心沒肺的?&rdo;

妙妙真人：&ldo;……&rdo;

鍾清似乎想到了什麼，湊過去慢慢地道：&ldo;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也沒有心，那豈不是我就是天下最強的修士?&rdo;

妙妙真人用一句&ldo;晚飯想吃什麼&rdo;結束了這段無聊至極的對話，後來兩人也沒有再提起過。

鍾清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被雲玦勒著會忽然重新想起這個故事，從腦海中一晃而過，很快又被其他的念頭給填滿，嘴裡全是血腥味，雲玦在用力咬他，鍾清記得接吻這種事情還是他教雲玦的，顯然少年什麼也沒有學會，只是一味按著他發洩，鍾清原本不想反抗，可雲玦越勒越狠，直到他感覺有手伸到了自己的衣服裡，鍾清終於抬手推他，想讓他冷靜一點，少年明顯被激怒了，手中猛地用力，砰一聲，鍾清感覺到後腦勺忽然撞到了什麼東西，眼前一黑。

等鍾清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中，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空氣中瀰漫著燃燒的松木香味，鍾清坐在原地思索了片刻，抬手整理好了自己被扯開的衣領。黑暗中只有他一個人的呼吸聲，但鍾清莫名有種直覺，那條龍就在這裡。

鍾清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問道：&ldo;你是不是受傷了?&rdo;他脖子上有半乾的血跡，少年一掐他就感覺到了，那血明顯不是他的，那隻能是另一個人的。鍾清道：&ldo;讓我看一看你的傷。&rdo;

沒有任何的回應傳來。

鍾清道：&ldo;今天的事情全是我的錯，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難過，我不該說那些話讓你傷心。&rdo;鍾清停了下，道：&ldo;我沒想到你會一直跟著我。&rdo;

鍾清抬頭看了眼四周，眼睛稍微適應了些黑暗，借著窗戶縫隙中漏進來的一點微光，他想起身去把燈點起來，剛走到燭臺前，窗戶被風吹開了一道縫隙，風灌進大殿。鍾清停下腳步，他回頭看去。少年坐在黑暗中半人高的櫃子上，衣擺垂掛下來，額前的漆黑碎發完全遮住了眼睛，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

鍾清心中一陣難受，回身朝著他走了過去。

雲玦聽見他走過來，沒說話也沒抬頭，他本來就穿一身黑，整個人像是一道黑色的影子，鍾清在他面前停下來，他伸出手去摸雲玦的手臂，粘稠一片全是血，他不由得看向雲玦。

雲玦終於開口道：&ldo;我想了很久，你是不是在耍我?&rdo;聲音冰冷、平板，聽不出任何的情感。

&ldo;沒有。&rdo;

&ldo;算了，不想管了。&rdo;雲玦抬頭看向他，動作掃開碎發，露出一雙幽暗陰冷的眼睛，&ldo;我贏了，你是我的，你得跟我走。&rdo;

鍾清抓著他的手臂，忽然間就明白了什麼，半晌才道：&ldo;雲玦，感情的事情不是這樣的啊，人和動物不一樣，不是說兩人打一架誰贏了就屬於誰，然後就要跟誰走，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唐皎沒有關係。&rdo;

&ldo;那你想要我怎麼樣?你說。&rdo;雲玦現在是真的困惑，他不是意氣故意懟鍾清，他是真的想要問這一句，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

鍾清沒了聲音，一瞬間他是真的想抬手把雲玦抱住，他停住了手，低聲道：&ldo;先讓我看看你的傷。&rdo;

雲玦觀察著鍾清，&ldo;你從來都沒想過離開天衡宗，你說的全是在騙我。&rdo;

鍾清道：&ldo;雲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