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頁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雲玦：&ldo;……&rdo;

鍾清尋摸道：&ldo;上回那個船伕說，把他給賣了，要不我們也把他轉手給賣了?&rdo;

雲玦：&ldo;你不是正人君子不幹傷天害理的事嗎?&rdo;

&ldo;是啊。&rdo;鍾清湊近瞭望著雲玦, &ldo;所以這種事情自然還是你來做啊。&rdo;

雲玦明顯語塞了一瞬，問他道：&ldo;那你幹什麼呢?&rdo;

鍾清抱起手臂倚在船篷上，瀟瀟灑灑地道：&ldo;我自然是負責批評你啊。&rdo;

雲玦：&ldo;……&rdo;

白歌行一點也不知道自己睡著後, 鍾清和雲玦調著情說要將自己賣了。他在甲板上四下張望。雲玦重新檢查了一遍，確認完那塊木板沒有繼續崩裂, 他翻身往上, 落在了甲板上, 隨意地拍去了袖子上的水珠，他意識到了什麼，抬起眼看了過去，正好看見叼著塊餅的白歌行。

白歌行一看見雲玦眼睛就亮了，他有意討好雲玦，見四下無人心道正是天賜良機啊，他立刻朝著雲玦走了過去。

熱絡地道：&ldo;你在這裡做什麼呢?&rdo;

雲玦望著他，整理袖子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ldo;你長得可真像人，簡直和人一模一樣。&rdo;

雲玦手中的動作極輕微地頓了下。

白歌行從前只在神話故事中聽過龍，古有傳說，龍墜地化為人形，看來傳說不虛。他仔細地觀察著雲玦，道：&ldo;你長得可真好看啊，面板這麼白，手也這麼好看。&rdo;

白歌行說著話剋制不住地伸出手去抓雲玦的胳膊，摸了摸，雲玦停住了手裡的動作，他抬起眼皮再次看了眼前的少年一眼。

白歌行還沉浸其中全然不知，一邊往上摸還一邊道：&ldo;真的一模一樣啊!&rdo;

鍾清從船尾穿過船篷，順手要將燈掛在頂上，就在這時，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舉著燈重新回頭看去，他望著那大半個身體探出船外嘩啦啦吐著血的白歌行，他走了過去，低下身湊過去看了眼。

&ldo;你怎麼了?&rdo;

白歌行撐著船欄，他抬手用力地抹去了臉上的血，緊閉著嘴巴，忽然鼻子裡又噴出來了兩道，半晌他才吐出幾個字，&ldo;沒事，小傷。&rdo;說話間鮮血順著他的嘴角往下流，他含了會兒，重新回頭吐掉了。

說話間腳步聲響起來，雲玦正好從船篷裡走了出來，白歌行忽然間好像連吐血都來不及了，蹭一下就整個人往上躥到了船舷上，躲在了鍾清的身後，那動作之迅速靈活給鍾清都看愣了。

雲玦卻只是看了眼，抬手摘下了燈，他又走回了船篷。

鍾清若有所思地回頭看白歌行。

船繼續往前行駛，很過了長峽，越往前江面越是平坦開闊。

說來也巧，那群獵頭原本要去的苦銅山，正好就在這條航道上，三人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苦銅山境內。鍾清坐在船頭觀察了一圈，這地方一眼看去到處都是崇山峻嶺，黑暗中霧氣瀰漫，完全不像是有人煙的樣子，兩岸古猿哀啼不休，鍾清聽了會兒，心裡不禁打鼓，這地方瞧著莫名古怪啊。

到了睡覺的時辰，三人輪著守夜，今夜正好是輪到了白歌行。鍾清將燈留給了他，叮囑了兩句，自己與雲玦回船篷休息。

白歌行眼見著雲玦也進去了，他這才鬆了口氣，自己在船頭坐下。自打被收拾過後，他再也沒敢去招那條龍，他心想，畜生就是畜生啊。夜深了，他一個人坐在船頭開始百無聊賴地數著星星。他後仰著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