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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聆看那雨中的浮萍,終於回過頭,他一把將孟長青拽了過來,低下頭吻了上去。
雨用力地洗刷著浮萍,大河之水奔流不息。
陶澤做了個噩夢。
他夢見他回到了清陽觀,他打翻的那些燭火全部化作了妖魔,他站在那殿中,四面八方全是那些陰火魔物,他渾身都燒了起來。
他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一摸腦門,全是冷汗,連滾帶爬地下床去喝水。
灌了大半壺之後,他才緩過來些,不知為何,自打離開清陽觀後,他老是做這樣的噩夢。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漸漸地忘記了什麼事情,關於清陽觀,關於那座山,關於那山上的許多人,一切都逐漸地模糊起來。冥冥之中,就連&ldo;清陽觀&rdo;這三個字都透出一股不祥的意味。
陶澤坐在那桌子前看著那一縷燭火,窗外的雨一直在下,他莫名地就這樣坐了一夜。
遙遠的北蜀,南華姑射山。
一個披紅袍的男人站在那早已經化為廢墟的仙門之中,望著那些蜉蝣似的銀色絲線與遊魂,黑雲遮天蔽日,清陽觀正殿,那塊刻著&ldo;南華&rdo;二字的匾額不知何時早已經摔落在地,裂紋縱橫。
無人涉足的山海,早已毀去的仙門。
那披著紅袍的人就孤身站在這無數的魂魄與銀線之中,仰著頭看著這一幕,他的瞳仁中忽然有著飄動的火光,倒映出無數的人影與畫面,過去、未來一一從他的眼中劃過去,最終,他找到了,瞳中的火光慢慢地變成了千里外的一幕場景。
吳地傍水的小鎮,漁火在雨中明滅著,有一個年輕的道門修士坐在雲水間,身後負著霜雪似的一柄長劍。他的雙眼清澈如碧空,明亮如星海。
孟長青三人在吳地遇到了些麻煩,打亂了他們的行程安排。這兩日暴雨,不知道為何把這河裡的幾具浮屍衝上了案,那浮屍怨氣頗重,在沿河的鎮子裡鬧出了些事情。孟長青一行人幫著料理了下,雖然不是什麼厲害的魑魅魍魎,卻很麻煩,三人於是又在這地方耽擱了許多日。
陶澤最終還是做了縮頭烏龜,沒跑回清陽觀,他心裡知道清陽觀是正道是一回事,那女魔頭陰森恐怖又是另一回事,他想的是,真出事了,那女魔頭早派人來弄他了,如今一點動靜也沒有,說明也沒什麼大事嘛!他自我安慰了一番,慫了,沒回去。
等孟長青這邊徹底將浮屍之事收拾完,他們已經在寒江一帶耽擱了小一個月了。終於,諸事皆了,他們啟程前往西洲了。
如吳聆所說,這吳地多雨,而且到了季節後時常暴雨,江水漲潮,一連可以下好幾個月。
眾人都在船上待著,船外下著雨,陶澤是個坐不住的,他從沒坐過烏篷船,覺得很新鮮,於是鑽出了船篷,和船伕去請教如何撐船了,那船伕六十多歲,被他一口一個&ldo;老哥&rdo;喊得有些不好意思,真的開始手把手教他。
船篷中只剩下了孟長青與吳聆。
孟長青坐在那兒,手隨意地撐著膝蓋,一雙眼打量著吳聆。
吳聆先是沒反應過來,發現孟長青在打量他,不自覺地攥了下手,他別開視線地看向船篷外,過了許久,他回過頭,發現孟長青還在盯著他,一雙眼黑漆漆的。
明明剛剛坐三個人都還算寬敞的地方,一下子好像連兩個人都坐不下了。
一時之間,船篷中靜得雙方能清楚地互相聽見的呼吸聲。
孟長青就想,屏氣凝神,對於道門子弟而言這是門正兒八經的學問,他上學那會兒總是學不好,被先生拎出來批評了好幾次,直至現在他仍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氣息,可吳聆這麼一個在長白宗學道多年也早已成名多年的仙門修士,為何也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氣息?
孟長青繼續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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