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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啊，不該提這些的。&rdo;

孟長青見她看著自己，許是白瞎子如今這張小圓臉過於人畜無害，低眉順目地看著自己，他忽然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果然換了張臉感覺都不對了，他道：&ldo;沒什麼好對不住的，說句實話，我現在聽你們說這些事，跟聽別人的故事一樣。&rdo;風吹進來，他扭頭看向那朝著爐子擁過去的雪，這是這些年來他第一次提起這些事情，連他自己都有些詫異於自己如此心平氣和，甚至透出些淡漠的意味。他對著還瞧著他的白瞎子道：&ldo;我一開始不相信那些事情是他做的，我想他是受人脅迫或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其實要真是如此我說什麼也會救他，然後我就發現，全都是假的。&rdo;他看向白瞎子道，&ldo;從頭到尾沒有一樣是真的。&rdo;

孟長青不太想提這些事情，倒不是什麼不能提，而是覺得沒意思。在他親手殺死吳聆的那一刻起，這些恩恩怨怨就已經結束了。孟長青如今再想起來，心中沒有一絲的波瀾，連恨都沒有。

白瞎子看了孟長青許久，低聲嘆道：&ldo;你倒是真的放下了。&rdo;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些感慨，呂仙朝說著釋然，可那周身的戾氣卻越來越重，孟長青從沒說過忘記，卻已經放下很久了，這兩人一個回道門繼續當修士，另一個義無反顧地做了邪修，人的選擇果然不是沒有緣由的。

他看向倚著柱子的孟長青，忽然間想起了一件邪修們討論了一路的事，她開口道：&ldo;既然你放下了，那我能不能再問你一件事。&rdo;她的語氣似乎有些猶豫。

孟長青看向她，&ldo;問吧。&rdo;

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長著一張小圓臉，伸過頭來問道：&ldo;你當年到底和吳聞過上過床沒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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