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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成山,隱約有股陳舊發黴的氣味,而那盆蘭花不翼而飛!
若天下間有什麼能讓他現在的表情產生變化,那大約只有此物了。
前一瞬還在傷春悲秋的肖雲和,這一刻又立馬暴走,幾乎想都沒想就拉住馬往回趕,他還來不及是思索前因後果,或許可以說他早在這刻就已經明白——花是在剛才搜車時不見的。
馬車拐過街角的那一瞬,無數鋒利的刀尖準確無誤地指了過來。
受驚的棗紅馬在風中高高揚起了蹄子。
嘶鳴聲,車輪聲,交織成一縷。
肖雲和在一片刀光裡看見了站在巷內的晏尋,有那麼一瞬讓他回想起幾年前在京城的街頭初見時的情景。
半大的少年,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神情,看什麼都是新鮮的,無所畏懼的模樣。
仗著有一技傍身,談笑間眉宇輕揚。
那是一張與公主極為相似的臉,一舉一動皆使他無法挪開視線。
他曾拎著包袱,三言兩語就被自己騙走了。
“你說話算話麼?”
“跟著你,我真的能治好病?”
偶爾肖雲和自己也在想,要是當時晏尋遇到的不是他,眼下還不知道被誰賣到那兒哭去呢。
可當年那個稚氣未脫的孩子,現在已經都這麼大了……
書辭冷著面容從晏尋的身後款步走出來。
她人雖嬌小,手裡卻拖了把大長刀,殺氣騰騰的,顯得格格不入。旁邊的沈懌目光平靜,與她對視後,竟還帶了些鼓勵的神色。
兩名錦衣衛把肖雲和的雙臂架著押到了這邊,抬腳衝他小腿上猛地一踹,人就聽話地跪了下去。
沈懌揚了揚下巴,簡短道:“把他面具摘下來。”
錦衣衛當即左右開弓,待把他貼在臉上的那塊皮撕下時,書辭和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是同一個想法:原來這肖雲和的本來面目竟是這般。
他瞧著已快到不惑的年紀了,多年來面板不見天日,比那張面具還要白上幾分。若說他俊朗呢,書辭自認為是不及沈懌的,可若說他醜呢,倒也談不上,至少五官端正,挑不出毛病。
許是知道自己氣數將盡,肖雲和此刻倒還有心思笑,他這麼一笑,書辭心裡的火氣登時就往上竄。
“有什麼可笑的?”
他鼻中冒出不鹹不淡地輕哼,挑釁地望向沈懌,“我是笑……這一大幫人,處心積慮,大費周章把我引到此處,居然是為了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殺來我?”
“殺雞焉用宰牛刀。”沈懌慢條斯理道,“你死在她手裡,不算冤。”
肖雲和笑著垂下了頭,輕蔑道:“你沈懌也會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當心如我這般,自掘墳墓。”
沈懌不以為然:“可你掘墳墓,不是掘得心甘情願麼?”
說完便走了兩步,手在書辭肩頭輕輕一搭,眸子裡滿是對她的遷就和對肖雲和的不屑。
“對不住你了,我這幾日呢,也好好教過了,可我家這丫頭手勁不足,一兩刀之內可能是沒法給你個痛快。”他笑得溫和,“還請多多擔待。”
聽到此處,咂摸出點意思來,肖雲和的臉色終於起了些變化。
畢竟無論如何,他也沒想到動手的會是一個女人。
將這種事交到她的手中,雖荒誕兒戲,可又的確像是沈懌的作風。
書辭也不同他廢話,拔出刀來,隨手丟了鞘。她眸色冷凝,連個起勢也沒有,嚯的將刀一舉,由於動作生疏,弧度偏大,倒是把一旁的晏尋嚇了一跳。
刀身映出她凌厲的雙目,滿心的恨與憤怒匯聚在掌中。
就在那帶著殺意的白刃即將劈上肖雲和腦門兒的剎那,他嘴皮上下翻動,以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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