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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吝嗇。”書辭耐著性子的解釋,“吝嗇的是我娘。”

沈懌唇邊含著弧度,緩緩別過頭去,不再言聲。

覺得自己可能被他看扁了,書辭沒好氣地把錢收回來,“不要就算了。”

她將銀兩放到小匣子裡,蓋上蓋鎖好,外頭還給搭一層布,做完這些才回到桌邊繼續幹活兒。

“你還不睡?”他問。

書辭拾起針線,“我有事要忙。”

兩個人中間隔著扇花鳥屏風,床只有一張,沈懌也不打算上榻,索性倚牆而靠,閉目調息。

一覺睡醒,梆子已敲了三回,再睜開眼時燈還亮著,單薄的燭光從絳帛裡透出來,隱隱約約勾勒出一個模糊的輪廓。沈懌剛要起身,腿上的疼痛絲絲縷縷地蔓延,逼得他又跌了回去。

在原地緩了些時候,他才扶著櫃子起來。

屏風後面是鋪得滿桌的繡帕和絡子,燈下的少女正在穿針,絲線長長的拈著,因為視線不佳,比對端詳了很久才敢動針。

昏黃的燭光將她面色照得很不好,暗沉沉的,卻有種說不出的柔和。

沈懌在旁瞧了一陣,默不作聲地退回原位。

冷風從門外刮過,在牆根縫隙裡呼呼作響。他忽然從風聲中捕捉到了一絲細微的動靜,不多不少,剛好響了三下。沈懌朝門的方向看了看,漫不經心地撿了只茶杯在手裡拋著玩。

西廂房的燈到寅時才熄滅。

伴隨著一聲吱呀輕響,門內有人走出來,冷月清輝,院中朦著淡淡的銀色。

兩側幾道黑影暗閃,皆落於門前,撩袍單膝而跪。

他負手在後,所有的神色盡藏在面具之下。

“王爺。”

第四章

“你們既是能找到我,這麼說王府那邊沒事了?”

底下有人應聲:“此前錦衣衛的確有去府上查過,幸而王爺不在,並未懷疑。”

他頷首:“那就好。”

“王爺打算回府?”

沈懌轉過身:“不了,我傷沒痊癒會被人看出端倪。既然聖上沒有起疑,那就當我還在大同府,等除夕那日再返京不遲。”

這回被人擺了一道,在大同別院接到飛鴿傳書,說是順天府有變,他立刻馬不蹄停地往回趕,結果剛上城郊的官道,隨行的幾人忽然生變,殺了他個措手不及。恰巧又在此時,巡幸五嶽觀的聖駕從東門回宮,途中也遭人行刺,不用想就知道是有人準備來個栽贓嫁禍,若是真查出自己帶傷,這個弒君的罪名可就洗不清了。

活了二十多年,還很少這麼狼狽過,最可笑的是,這問題竟出在自己人的身上,真是有夠諷刺的。

“想不到,我手裡的人也不乾淨。”他低頭活動了一下手腕,“這筆賬過幾日再慢慢和你們算。”

聽到你們二字,就知道事情不妙,搞不好功沒撈成,還要被殃及池魚,在場的都嚥了口唾沫,各自面面相覷。

沈懌走了兩步,似想起什麼,突然停住腳,垂眸就近問旁邊的侍衛:“帶錢了麼?”

後者不明所以地點頭:“帶了。”

他攤開手伸出去,那人很識相地摸了一錠足紋的銀水放上去。

沈懌狠狠皺眉,連掂都懶得掂,抬了抬下巴衝他腰間示意。

侍衛抿住下唇,猶豫了片刻,只好聽話地把錢袋解下。

他也沒細數,回身進了屋,不多時推門出來,言簡意賅地說了一個字:“走。”

一夜過去。

等書辭醒來時,天早已亮了,日頭明晃晃地照在臉上,捲簾沒放下,大好的陽光灑得滿屋子都是。

她是趴在桌上睡著的,周身痠疼,四肢乏力,正慢吞吞地站起來舒展,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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