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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辭不給面子地哼笑:“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在乎臉?”
後者不想多說,別過頭去,一副不願和她一般見識的表情。
屋門被人推開,前去取棉被的小丫頭氣喘吁吁走進來,把東西擱在地上,垂下腦袋開始拍肩頭的霜花。
“外面還在下雪?”她問。
“下是沒下了,可化雪比下雪冷啊……對了小姐,剛剛在門外,我看到一隊錦衣衛。”
面具人微不可見地動了動,書辭並沒注意:“錦衣衛?又是誰家的倒黴孩子被抓了?”
“不清楚,我沒細看,街上亂哄哄的。錦衣衛辦事嘛,您也知道的。”她不過隨口一提,很快就換了話鋒,從懷裡掏出個東西,“我順手給您攏了個湯婆子,您捂著暖暖。”
“謝謝……廚房裡有沒有中午剩下的糕點?”
她說有,“在灶上放著。”
書辭頷了頷首,餘光一瞥發現靠牆而坐的那人正在看自己,不禁搖頭苦笑:“放心吧,餓不著你的。”說完便把手巾遞給丫頭:“好好照顧他,我去瞧瞧那筐炭,晚些時候再來。”
“好。”
懷抱著手爐出去,迎面北風刺骨,她道了聲好冷,邊走邊哆嗦。
冬雪已停,覆蓋在屋瓦上的冰霜緩緩融化,饒是有陽光照耀,寒氣依舊凜冽。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出奇平和。
言家不算大,快到臘八了,爹孃一早帶著姐姐弟弟去廬州祭祖,不耗上個十天半月是不會回來的。說來也怪,都多少次了,年年留她看家。按理,這鳴玉坊的小宅子又不是什麼富麗堂皇的大院,根本沒必要留人。
“娘就是偏心。”書辭合上賬本,得出一個結論,“你說,我會不會不是她親生的?”
“呸呸呸。”小丫頭正踮腳放東西,忙往地上啐了幾口,“您別瞎猜啊,夫人這麼做還不是為了歷練您麼,您看……咱們家的賬您比劉叔還清楚。”
“我姐比我大得多,也是要談婚論嫁的人了,怎麼不先讓她練練?”
後者腆著臉笑:“所以才說夫人對您好嘛,好事兒都想著您。”
書辭翻了個白眼:“得了吧,望著我姐叫寶貝兒,轉頭看我就叫混賬丫頭,你家親孃是這麼對你好的?”
小丫頭把茶水給她倒滿,語重心長地開解:“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夫人膝下兩位姑娘呢,總不能對誰都用一套法子,教養閨女還得看方式不是麼?”
跟著她的丫頭叫紫玉,其實是粗使的下人,她姐有個貼身服侍的丫鬟,輪到書辭就沒有,因為老爹俸祿不高養不起太多僕婢,能省則省,這做粗活兒的偶爾也就當她的丫頭使喚了。
“話是這麼說,可沒道理不讓我去祭祖吧。”書辭細細沉思,“莫非是我命裡和咱們先祖犯衝?”
紫玉正想安慰她兩句,前院裡聽到響聲,給她家劈柴的阿旺扯著嗓子喊“二姑娘”。
“我去看看。”
書辭端著手爐打起簾子,天氣尚冷,這年輕人倒是穿得單薄,健壯的身子還往外冒熱氣。
見他腳邊堆著送來的柴,她問:“怎麼了?”
“是這樣的,您瞧這不年下了麼?”阿旺撓撓頭,“今年媳婦兒孃家有事,我得去幫忙,後幾日的活兒可能沒法幹了。”
書辭盯著他皺眉:“這麼突然?你不干我上哪兒找人去?”
“我和您說實話吧,這大過年誰不想在家吃頓熱乎的?就是要上工,錢兩怎麼說也得比平時多上一點。”
“多少?”
阿旺把挽起的袖子放下,五指攤開。
書辭道:“你去搶吧。”
“不能這麼講呀,到處都是這個價的,往年看在言總旗的面上一直不大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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