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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辭興趣大減地拿勺子攪來攪去,心道:明明就只有這一個選項,又何必問她呢。
沈懌也坐在她對面一口一口慢慢吃著,這些天他才是最忙的那個,到現在才有空吃頓飯。
正嚥下嘴裡的粥,書辭的手突然毫無徵兆地朝他臉邊伸過來,沈懌反應極快,不過抬眼的功夫已將她手腕捉住。
書辭倒也不惱,神神秘秘地打量他那張面具:“我在發燒的時候……是不是把你這個摘下來過?”
他並未否認,反而好整以暇地問道:“看見什麼了?”
“我都不記得了。”書辭正為這件事發愁。難得這麼好個機會,可惜她燒得稀裡糊塗,朦朧間只有個影子,模糊一片,壓根想不起是什麼模樣。“反正你摘也摘了,再給我瞧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這不行,兩碼事。”沈懌慢條斯理地拾起勺子接著吃,“想看的話,自己動手搶吧。”
明知道自己不可能打得過他,出這樣的條件擺明是難為人,書辭咬牙切齒地示威:“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它給摘了。”
“好啊。”他微微一笑,“那我拭目以待。”
草草喝了點粥墊肚子,兩人便各回房間休息,他的房間就在旁邊,離得不遠。
夜深人靜。
書辭睜著眼睛躺在床上。
這一日睡得很飽,眼下毫無睏意,她發了一會兒呆,輕手輕腳地翻身起來,將衣衫穿好。
從頭到腳把自己翻了個遍,也才摸出幾枚銅板,委實可憐。書辭嘆了口氣,猶豫了許久,狠狠心把那枚祖傳玉佩摘了下來,放到床頭。
聽她爹說挺貴的,既然如此當作報答他的回禮,應該足夠了吧。
知道如沈懌這般習武之人耳力必然很好,連推門,她的動作都儘量放到最輕。
大街上空空蕩蕩,地面還帶著雨後的溼意,投映出淺淡的月光。
書辭穿過街,進了巷子,更聲隔牆傳入耳,不多不少正好四下,恰是人們睡得最熟的時候。
終於,她停在那扇老舊的房門前。
這是言家的後門,平時一向是由她上拴的,書辭抬手撫上門扉,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第二十四章
家中沒有點燈, 每個房間都是一派安穩祥和。
他們或許還睡著。
她走到正院, 沿著迴廊隔窗朝裡望了一眼,紫玉正趴在桌上, 呼氣均勻淺淡;言莫縮在床角, 裹成了一團;言書月平穩地睡著,烏髮鋪得一枕頭都是……
就這麼一路走,一路看, 忽然覺得, 少了自己,這個家也沒什麼不妥。
書辭在垂花門前靜靜站了片刻, 轉身折回自己房內。
她用最快的速度將幾件衣衫打包,把小匣子中所有的積蓄取了出來,拿手帕裹好仔細收著。
做完了這些,天空還是一片漆黑, 只是那輪朦朧的彎月已從中天斜到了西北。
書辭在後門處停下腳,又回頭看了看這個她生活了十幾年的小院,牆角里擺著弟弟玩過的那些舊弓箭, 旁邊是一棵記不得年齡的老樹,樹旁的石桌石凳都是言則親手打的, 她和言書月一塊兒扎的的花燈正在風中緩緩搖曳。
吱呀一聲輕響。
斑駁的舊門發出低低的嘆息, 在她的手裡掩上,這一切的景象都隨著兩扇門的距離逐漸縮小, 縮小,最後歸於縫隙。
*
城門於辰正準時開啟, 書辭在黑黝黝的門洞下等了約摸半個時辰,只聽得隆隆一陣沉重的呻吟,平地的煙塵滾滾而起,城牆外的那方天際還是湛藍色的,其中掛著一輪象牙白的弦月。
她隨人流出城,仰頭看前方的路,兩旁樹木的青翠欲滴,平坦筆直的官道朝前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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