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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改口:“母妃。”

突然間,刺耳的笑聲寒冰一樣激入體內,她拔下了簪子,在他身上拼了命的刺,胭脂色的華服如鮮血染就。

“兒子?誰要替他生兒子……你不是我兒子,我沒有生過兒子!”

明明察覺不到疼痛,可那種痛楚又像是紮了根似的迅速蔓延,恐懼、憎恨,無數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整個世界都是女人猙獰的聲音,她發了瘋地笑,等再低頭時,自己手上竟已握了把刀。

殿外的天光把一切交織成了剪影。

大紅的立柱子上綁著一個書生模樣的中年男子,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那雙眼睛正驚恐的望著他。

“去啊。”她俯下身,手搭在他肩膀上,語氣居然輕柔了許多,“你也流著戎盧部族人的血,得學會怎樣殺人。”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要在這世上立足,必須對自己狠一些,對別人狠一些。”她緩緩地說:“你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用你手裡的這把刀……”

背後被人用力一推,他踉蹌著朝前邁了幾步。

利刃閃著寒光,陰氣森森,竟叫人汗毛倒豎,就在此刻,那書生的臉開始扭曲變形,唇角的弧度使人不寒而慄。

木柱下有鮮血不斷湧出,沒完沒了,無休無止,洪水一樣,瞬間將這一切淹沒。

沈懌一個激靈,睜眼醒了過來。

周身的衣服皆被冷汗打溼,他喘著氣環顧四周,面前的火堆尚在熠熠閃爍,給這方不大的天地裡染上柔和的昏黃。

很少做這樣的噩夢,關於那年那日的情景,他幾乎快忘得一乾二淨,沒想到會如此猝不及防地出現。

額頭的汗滑至眉梢,正壓在眼睫上,他抬手抹去,回想夢中之事,仍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慌。

那畢竟是他這輩子頭一次動手沾腥的畫面,在年幼時的心裡留下了太大的衝擊。

平息了好一陣,氣息方逐漸恢復如常,沈懌微微側過頭。

書辭就靠在離他不過三尺的地方,淺淺而眠,在火光的映照下,睡顏顯得格外恬靜溫和,他靜靜地看著,看著,夢裡的那些血腥和戾氣漸漸瓦解成泥。

他不做聲地朝她身邊挪了些距離,待離她近了一些,才又繼續合上眼。

*

外間松濤如海潮,遙遠而蒼涼。

後半夜入眠後,沒再夢見幼年時的往事,然而仍舊睡得不太安穩,像是有誰一直在背後推他,不時有或輕或重的嘆息。

這種感覺不大好,沈懌本能地翻了個身,正要睜眼,但眼皮忽然變得極沉,似黏在了一起,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

嘆氣聲猶在,半夢半醒之際隱約還聽到細碎的啜泣。他是上過戰場的人,死在他手裡的亡魂多到數不清,正所謂債多不壓身,這種情況征戰途中倒也沒少遇見,倒也不覺有多恐怖。

道家人說這是妖邪附體,冤魂纏身,人們俗稱為鬼壓床。

腳邊一個物體嘰嘰喳喳跑過去,瞬間把他的意識拽住,沈懌猛地睜開眼,只見牆縫裡卡著那老鼠半個身子,正吃力地往外拱。

正巧書辭也醒了過來,眉頭擰著,坐在那兒發呆。

眼前的火堆快燒盡了,將熄未熄。

沈懌添了點柴,勉強讓它復燃,隨口問她怎麼了,“夢魘了?”

她舔了舔微乾的嘴唇,神色凝重地說:“我方才做了個夢。”

“夢裡好像有個小孩子一直在拉我的胳膊。”

聞言,他若有所思地沉默。

“他還說我壓到了她的手……”言罷,自己先抽了口涼氣,“怎麼聽上去怪瘮人的。”

見她膽子小成這樣,沈懌也不好再將自己的經歷告訴她。總而言之,這間小木屋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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