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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邊,壓低聲音,“王爺,您幹嘛啊!”
他說得理所當然,“自然是賣藥酒。”
這哪兒是賣藥酒,這是打劫吧!
“和氣生財,做生意得笑臉相迎,您這……”書辭一時無語,再探頭看時,那木匠兒子早已經跑得沒影了。
“您這樣我們賣不出去的。”
“無所謂,反正你也是打發時間。”
書辭為難道:“可我人參都收了,若賣不出去那老頭肯定會拿走的。”
深感她實在難伺候:“不過就是一支人參而已。”
“但我都答應人家了。”
沈懌深吸了口氣,滿臉無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書辭懷疑地看了他一眼:“那您先笑一個。”
被她這樣盯著看,倒有些不自在,沈懌敷衍地勾了下唇角。
“……”
說是冷笑可能會貼切一點。
“要不還是我來吧?”
“不用。”他對此事竟意外的堅持。
“但您的傷……”
沈懌將她的手撇開,重複道:“不用,你坐著。”
書辭被趕到一邊兒,只好拿起刀慢騰騰地切靈芝,一面還不放心地打量他。
於是到傍晚黃昏,高遠來到醫館門前時,便看見自家王爺陪著言姑娘在那兒賣跌打藥酒,這場面真是怎麼瞧怎麼匪夷所思,難以置信。
“王爺。”車馬停在客棧外,高遠垂頭向他稟報,“昨晚行刺的賊人,屬下雖捉了兩個活口,可沒想到這些人竟咬毒自盡了。”
“死了就死了吧,債多不壓身……橫豎也知道是誰幹的。”他坐在桌前喝茶,“耽擱了好幾日了,你讓大夥兒好好歇一晚,我們明日就啟程。”
高遠應了聲,又關切道:“您的傷不要緊麼?”
“毒既已清,剩下的不過皮肉傷。我沒那麼嬌貴,趕這點路不算什麼。”
說著,沈懌望向窗外,樓下的書辭還站在馬車旁和侍女說話,手上提著幾包藥,似乎是在叮囑她要怎樣煎煮。
高遠一到,就沒有讓王爺和閒雜人等待在一起的道理,整間客棧都被他大手筆地包了下來,侍女們忙裡忙外的端茶送水,書辭不得不感慨有人伺候的確不錯,至少比伺候別人舒坦。
踏踏實實的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早市還沒開,她已上車坐好了,沈懌就在旁邊,若有所思地擺弄著茶杯,他所思的是前日夜裡丟出去的那個藥囊,不知為何,找了許久也沒有尋到。怕書辭起疑,又不敢鬧出太大動靜,這件事也就只能作罷。
“王爺,您的傷好了吧?”
他輕輕嗯了一聲。
見他沒有大礙,書辭也就不再多問。隨著鞭聲響起,軲轆開始吱呀吱呀轉動,她撩起簾子的一角,車窗外,小鎮上的清晨撞入視線。
晨曦裡,勞作的人們零零散散走在街上,那些神秘的圖騰在陽光下分外清新,又分外詭異,熠熠生輝。
*
入秋了,一連三天都在下雨。
等回京城時,夾道里都是金黃的葉子,滿目蕭瑟。
書辭匆匆辭別了沈懌,幾乎是跑著進家門的,彼時陳氏和言書月並幾個丫頭正圍在一塊熱熱鬧鬧地推牌九,乍然看到她回來還有點驚訝。
“阿辭,你不是跟著爹爹隨駕狩獵去了麼?”
陳氏頷首問:“你爹呢?沒和你一塊兒回來?”
書辭在人堆裡找紫玉,“我提前回來的,老爹他應該還有幾天……小紫不在?”
言書月朝院中努努嘴:“你瞧瞧是不是在喂雀兒。”
她忙風風火火地出去,前院後院找了個遍,終於逮到正在角落裡偷閒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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