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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咬了下去,綿長深入,不斷貼近。
他接吻的樣子一直很專注,書辭不經意睜開眼,甚至能看到兩個人輕吮的模樣,沈懌原本是兩手撐在她身側的,後來慢慢的收攏,徹底地圈牢。
書辭頭往後挪了挪,他手掌探過來兜住,舌尖收了回來,只在唇角輕輕的啄,嗓音偏啞:“怎麼?”
“……無名不是這麼親的。”
居然還惦記著這個,沈懌好笑道:“那是怎樣?”
她伸出手指,覆上他的唇,“張開一點。”
沈懌倒也順從聽話。
書辭又道:“太大了,再小一點。”
“……”
說著,她把唇貼上去,舌頭在唇齒間掃過,輕微的糾纏,時輕時重地吮吸。
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如此綿軟無力過,沈懌到底還是很給面子地由她折騰,吻到最後放開時,人已經壓在了她身上。
垂眸能看見她的眉眼,睫毛長長的,清澈的眸子正盯著他……
喉嚨莫名的發乾,這一瞬,沈懌生出一種強烈感覺……
想成親的感覺。
第五八章
兩個人四目相對, 沈懌深深地望著她。
捏在衣襟上的手指緊了緊,又緊了緊,最後不捨地緩緩鬆開, 閉上眼睛,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再睜開眼時,他雙目已恢復清明, 只低頭在書辭唇角上親了親,拈起她的一縷頭髮:“你再等我幾日, 等我禁足結束……”
就上門提親。
書辭分明看見他提起禁足時, 目光閃過一瞬黯然, 很快又消失不見。
她並不知道這次革職對他而言是什麼意義,應該說,朝堂上的事她本就一知半解, 可是從這幾日的相處,書辭多少能感覺得出來。
儘管有自己陪在他身邊,沈懌眸子裡依然含著難以言喻的倦色。
他經常拿著本《清心咒》垂目在窗下看,然而也不知看進去多少, 單單是瞧見書名,書辭就知道他心中的情緒肯定比面上的要複雜得多。
若說沈懌和無名最大的區別,大概就在於此了。
印象裡, 無名永遠沒有心事,有心事的永遠是她,她說,他聽, 然後緩緩開解,沒心沒肺地揶揄。
但如今想來,其實並非是他沒有心事,只是在自己面前,他一直一直,都沒有提過罷了。
書辭其實很想問問那些有關他家中、有關他的往事,可終究開不了口,覺得不妥,好幾次欲言又止。
唯一能記得的,就是在西北小鎮的客棧裡,他嗓音低沉,語氣佯作輕鬆的,講起他的生母淳貴妃。
“王爺……”
沈懌本盯著書上的字走神,聞言揚起眉,視線移過去,隨後又不滿道:“不是說讓你換稱呼了麼?”
書辭並未搭理這話,只湊過去,“在家裡很無趣吧?”
聽得這個開頭,他頗有興致地合上書,等她下文。
“過幾日有廟會,我們去逛廟會啊。”
沈懌指了指自己:“你莫不是失憶了,忘了我還在禁足?”
“這個容易。”書辭從背後摸出那個他許久沒帶的銀製面具,神色間滿是得意,“帶上它不就行了,咱們晚上出去,不容易被人發覺的。”
食指勾起那個面具,倒生出些懷念來,沈懌把玩了一下,含笑打趣她:“其實是你自己想去吧?”
書辭微微一笑,並不解釋。
雙目在她笑顏上流連,沈懌將面具擱到一旁,一副勉為其難地口氣:“既是如此,我就當作陪了。”
“好啊。”
傍晚時,送書辭出府。
陰沉沉的天空有晚風捲過,吹得草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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