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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破綻，你替她把尾巴掃乾淨，別讓人發現。&rdo;

紅姐深呼吸幾口氣，才忍住了因為憤怒而湧起的眩暈感，維持住聲音的柔和，&ldo;好，我知道了，你也注意身體，別太累到自己。&rdo;

掛上電話，就看到徐紫月一臉洋洋得意的笑，紅姐狠狠瞪了她一眼，轉頭沖外面守門的人喊道：&ldo;去禁閉室，把人帶去訓練室!&rdo;

所謂訓練室，就是平時紅姐調、教不聽話的女孩子的地方。

&ldo;去訓練室幹嘛?&rdo;徐紫月陰森森地開口，&ldo;就帶到這兒來，我要親眼看著。&rdo;

紅姐握緊拳頭閉了閉眼，&ldo;把人帶過來。&rdo;

……

唐意看到那個女孩的情況的時候，剩下的話都吞回了肚子裡，化作一句低低的&ldo;艹&rdo;(一種植物)，嘆息似的從齒縫間憋出來。

那女孩似乎因為在黑暗中待得太久，眼睛不適應光線，被便攜手電的光刺得睜不開眼睛。

唐意關了手電筒，慢慢地往前走了幾步，她記得女孩的方位，即便眼睛暫時看不清，也精準地蹲在了女孩身前，聲音輕柔，&ldo;別怕，我不是壞人。&rdo;

黑暗中，唐意察覺對方的呼吸平穩了一些，她再次輕聲開口，&ldo;我叫唐意，意思的意，你叫什麼名字?&rdo;

她耐心地等了一會，才聽到那女孩口齒不清的回答，&ldo;曾寧。&rdo;

唐意沒聽清，&ldo;哪個寧?&rdo;

&ldo;我不識字。&rdo;

不識字?義務教育已經在城市裡全面普及，所有適齡兒童必須入學，這女孩看著年紀不到二十，如果她是城市戶口，不可能不認字。

&ldo;你是農村來的?&rdo;唐意問。

&ldo;嗯，&rdo;曾寧似乎終於放下戒心，說的話也長了一點，&ldo;你也是逃跑被抓回來的嗎?&rdo;

句子一長，唐意就聽出了她說話的確帶著口音，不像晴川市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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