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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學校的一名保潔人員，&rdo;周扒皮回答，&ldo;他在外面欠了賭債……&rdo;

後面的話周扒皮似乎難以啟齒，糾結半晌也沒說出口。

&ldo;查不到主使者，是嗎?&rdo;唐意瞭然地問。

&ldo;你有時候看著真不像個孩子。&rdo;周扒皮看了她一眼，有些喪氣地點了點頭，&ldo;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瞞你。那個保潔說，給他試卷和錢的人當時全副武裝，他根本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現在警方也找不到那個人。&rdo;

&ldo;還有，當時你們考場監控沒開，工作人員堅持說是他自己失誤，已經引咎辭職了。毀壞監控影片的是遠端植入的病毒，查不到始作俑者。&rdo;

病毒?唐意的手微微一抖，這是一個令她深惡痛絕的詞。但她也能聽得出來，周扒皮口中的病毒和她理解的不是一個意思。

&ldo;總之……所有都和你當初猜測的一樣，幕後主使藏得很好，一點把柄都抓不到。&rdo;周扒皮放棄組織語言，破罐子破摔道。

唐意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輕輕放下杯子，卻沒有繼續追問，而是無所謂地說：&ldo;沒事啊，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抓到的這幾個怎麼處理?&rdo;

似乎是沒想到唐意這麼輕易揭過這件事，周扒皮訝異地看了她一眼，&ldo;監控室工作人員自己辭職，我們也沒別的辦法，那個保潔已經被學校開除了……&rdo;越說周扒皮越覺得這個處理方式略顯無力。

&ldo;至於張金花，學校的意思是記大過，全校通報批評，然後開除。你看這個處理方式你滿意嗎?&rdo;

被蘭英記大過，這個汙點會一直留在張金花的履歷讓，加上全校通報批評，張金花這輩子都會背著汙衊霸凌學生的汙點，沒有任何一個正經學校會收留她當老師。在晴川市的教育界，張金花可以說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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