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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忠貴主持,田震做動員。輪到田震講話時,他朝著門外一招手,陳鐵掌抱著一塊青亮的碑石走了進來,當陳鐵掌將碑石撂在了主席臺的桌子上,田震指著它發表了講話,他說明了治理青雲河的意義後,拍著碑石說道:“家鄉建設,人人有責啊!為了鼓勵在外老鄉為治理青雲河出力,我們特意設立這塊功德碑,誰要是為家鄉建設做出了貢獻,就將他的名字刻在石碑上,永久讓世人牢記他!”
他這樣說,他這樣做,不可能不會調動起大家的情緒來,幾個膽量大的鄉親互相交換著眼神,然後呼啦啦站起了身。
趙爾芳怎麼也沒想到,畢克楠會把她請到家裡去喝酒。要知道,畢克楠對她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很少用正眼打量趙爾芳,當趙爾芳的丈夫失蹤後,畢克楠更是將她列為重點防備物件,反對丈夫跟趙爾芳接觸,即便因為工作關係二人多說了幾句,趙爾芳都會遭到畢克楠的冷嘲熱諷。畢克楠這樣對待趙爾芳也不是不在道理,趙爾芳長得比畢克楠好,思想也開放,又是個寡婦,畢克楠害怕她鳩佔鵲巢。
畢克楠家裡沒別人,就她和趙爾芳。別看畢克楠粗粗咧咧的,調弄吃得還很在行,不然她的大腚也不會那麼豐滿,圓墩墩的,就像動物園裡的斑馬屁股。在姜元成打製得摺疊飯桌上,兩個人守著四個菜,芥末雞絲、拌豬耳朵,還有熗白菜心,最開眼的是畢克楠的拿手菜,紅辣椒炒青辣椒,一般人聞著刺鼻的辣味就膽戰心驚了。既然喝酒,這一帶少不了黃芪燒,畢克楠準備了兩瓶,趙爾芳坐下後,畢克楠富有挑戰性地抓過一瓶酒撂在了趙爾芳跟前:“今晚咱倆一人一瓶。”
趙爾芳眼裡閃著精悍的光芒,問她:“啥事呀,這樣拼酒?”
“就是找個痛快,然後說說知心話。”由於在自己家裡,畢克楠的本能強勢有所收斂。
“非得這樣嗎?”
畢克楠的回答很有自己的特色:“不這樣,咱倆說不成知心話。你和我,過去誰不防著誰呀。”
“那好,開始!”趙爾芳骨子裡就不服對方,“咔嗤”一聲,咬開了瓶蓋,畢克楠望著她,左手抓起酒瓶,往上一竄,右手“啪”的一拍瓶子底部,蓋子“唰”地飛走了。
“吹瓶嗎?”趙爾芳一隻手捂著酒瓶問畢克楠。
“哈哈哈,”畢克楠仰頭大聲笑道,“不管咋說,咱倆也是知識分子,一個站長,一個所長,那樣太野蠻了。”說著,她“嘩嘩”倒了一大杯,客人緊緊隨上了。酒杯滿了,女主人並不說些客套話,端起來“咕咚咕咚”就是大半杯,趙爾芳也不示弱,嘴唇貼著酒杯,“茲拉”一咂,大半杯也沒了。
“說點什麼吧。”趙爾芳覺得這樣太壓抑,向主人建議道。
“連幹三杯再說!”畢克楠霸氣地端起了酒杯。
等三大杯燒酒下肚,畢克楠抹抹嘴剛要開口,卻讓趙爾芳擋住了:“既然你領了三杯,我領完三杯你再說!”
畢克楠沒法拒絕,也不好拒絕,只得順從了。等趙爾芳領完酒,畢克楠擼了擼袖子,開始發話了:“姜元成是個人物啊!”
“你看你,說他幹啥,跟我沒一毛錢關係!”客人故意扭下頭。
畢克楠並不在乎對方的態度,繼續說道:“我想提拔他,水利站站長助理!”
趙爾芳抬臉望著他,不以為然地笑道:“助理?呵呵,他還是個工人呀,這不是安慰賽嘛。”
畢克楠別有意味地說:“我們在後院剛蓋了一排房子,我特意批給他兩大間,還給他配了一輛摩托車。”
趙爾芳禁不住一愣,繼而釋放性地笑了:“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呢。”
畢克楠滾圓的眼泡子晃著:“好,不說他了,喝酒!”
又幹下一杯後,畢克楠將一直肥厚的大手壓在了對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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